里做标记。
八月末的大太阳,哪怕是下午也同样毒辣。临河的烂泥洼附近连棵树都没有,陈成栋和赵喜仁都被晒冒油了。两人眼看也没什么事儿,就打算先回去喝点儿井水、吃两块西瓜解解暑气。
谁知刚回赵喜仁家,水和西瓜还没进嘴呢,就有人着急忙慌的跑回来,说临河洼地那边打起来了。
陈成栋没打算再掺和,对赵喜仁摆摆手“你去吧,之前我喊着念承包的名单和价位,嗓子都要冒烟儿了。”
赵喜仁无奈,只能匆匆喝了两口水,就又回了临河的洼地。
鱼塘这边即使离得近也有老边界在,谁也别想占谁的便宜欺界到别人家承包的塘子里。
临河的地还没开挖,条件上又只说一家三亩,有那不自觉的人看着地好,就非靠着人家选好的洼地插竹竿。这要是开挖了,两块塘子离的太近,中间隔着的土一堆,谁家塘子里的鱼就说不清楚了。
赵喜仁在村里如今的威望比徐长贵强多了,他一去后选地闹事的那家人就消停了,把竹竿乖乖的往另一侧挪了段距离,避免两家鱼塘距离太近,出现合塘的情况。
陈曦陪着老爷子在自家小院儿里坐了半个下午,吃了一肚子的西红柿和黄瓜,这才慢悠悠的回了赵喜仁家。
原本赵喜仁夫妻想留陈曦三人在他们家吃晚饭,都准备把家里最肥的那只大公鸡宰了。陈曦三人也是怕赵家两口子再破费,便借口厂里还有事情,在晚饭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