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小五郎沙哑着嗓子语气温和,“所以即使对你是有怨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想告诉你现在该如何做才是正确的。”
“还有忘了小兰吧,虽然对你来说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可是不管多久我都希望你能忘记她。你本该有你自己的生活。”
工藤新一湛蓝的眼里蒙着一层阴翳,他迷惘地听着曾是自己深爱的人的父亲坚定地对自己说
“忘记她吧,去追求本该属于你的生活。”
“城户···小姐?”
服部平次坐在排椅上,轻声安慰正在自己臂膀上抽泣的和叶,眼角一撇,看见了安静坐在他们右后方的女生。干净阳光的容貌让他有隐约的熟稔感,平次立马想起来这是前几天被绑上东京塔的五百个民众之一,而她和另一个人质是最后两个从塔上安全出来的。
城户琼子穿着黑色的毛衣和牛仔裤,披着长长的黑色头发,带着遮住额头的鸭舌帽一直静静地坐在那里,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小的相框。看上去情绪有些低沉,平日里爱笑的眸子里没有了那抹笑意。要求与工藤和自己公平和他决斗,表示警察每往后退半条街,五百个人质便会安全五十个。一旦有异常,安置在东京塔的炸弹会启动自毁模式。尽管自己劝工藤再三考虑,不堪设想的后果逼得工藤不得不答应g的要求,更何况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还在上面,知己与爱侣。留下了宮野志保,毛利兰还有另外两个以备不时之需来防身的人质,最终工藤用独身一人上东京塔的条件换取了两个无辜民众的安全。
这个女孩和另一个民众也是见证了毛利兰死亡的证人之一。
城户琼子的证词显得颤抖又恐惧“那个茶发女人似乎恨透了那个又高又瘦的黑衣人,听他们对话,好像,好像那个黑衣人杀了她的姐姐吧。之前有警察硬闯进来被那些黑衣人杀了,她也不知道怎么挣开绳索,动作很快地地捡起地上那些死去警察的手枪,对那个黑衣人开枪,然后···然后那个黑衣人就用旁边穿婚纱的女人做了,做了耙子!”
毛利兰的致死伤口在右边的脑门,与g的身高做对比,她的右额处正好是g的心脏处。目暮警官与法医商量了许久,细细地盘问了宫野和那两个证人近三个小时,确认了她并未直接向毛利兰开枪,于是将宮野志保释放,没有给她刑事处分。
“服部先生。”琼子微微弯了一下眸子,勉强地礼貌笑了笑,“你好。”
“是来看兰小姐的吗?”服部平次也回以浅笑。
“嗯。”琼子轻轻低头,手指抚摸了一下怀里的相框。
“这是···”和叶看着坐在自己身后的陌生女孩,又看着平次主动与她打招呼,心生迟疑。
“啊,是前几天被劫持的民众。”服部平次解释道,“因为她和另一个人是最后下来的,所以做笔录的时候警方就特别留意了一下。”
“哦~”远山和叶情绪又闷了下去,平次知道她又联想到小兰悲惨的死亡,于是坚定地握住了她的手。
“服部先生,我···”城户琼子倏地站起来,表情波澜渐涌,她欲言又止,似有无数言语噎在心头无法吐露。
“怎么了?”服部平次奇怪地看着举止突然变得躁动的女孩。
“我···这几天一直睡不好,一直想着兰小姐去世的事情。”城户琼子凝望着祭坛上女子的照片,明亮的眼里渐渐有水汽凝聚,“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错。”心知她是对兰去世的场面心里聚集了阴影,平次轻轻说了一句,想要安慰她。“这辈子谁都会做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对你如此,对兰也如此。”
“······”城户琼子对着祭坛沉默良久,闭了闭眼,“真是悲哀,兰小姐她···死得真的不值得,当时只要再撑十分钟,警察,警察就上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