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作为我的朋友,有什么资格隐瞒关于我妻子的事情?”工藤新一的声音平淡无波,脸上的笑容突然带了一丝恨意,他的手紧紧地抓住方向盘,“虽然我也知道他的隐瞒是有原因的,可是怎样的原因他都没资格瞒着我。这事关小兰,事关毛利夫妇,于情于理我都不该是被欺瞒的那一方。”
宫野志保静默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是的,她不置可否刚刚工藤新一的那一席话,她和服部的隐瞒说到底是没有存在的正当理由的。工藤新一是毛利兰的法定丈夫,毛利兰逃婚的理由,他是最有资格知道的人。
“所以我责怪他的只有这一点,他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你。”工藤新一又换成了那副无所谓地带着点冷嘲的笑脸,他转动方向盘,往另外一条街开去,“以后他依旧是我的朋友,我的搭档,而可惜的是,你再也不是了。”
“那么,你现在要带我去哪?”宫野志保看着他开车的路线,心里暗暗揣测目的地。
“民政局,陪我去吊销我户籍本上入驻的兰的户口。”工藤新一面无表情地回答。
“好。”宫野志保的手抬起,愁着眉按摩额头两边的痛得发抖的太阳穴。
“然后,跟我去登记结婚。”工藤新一唇边泛起翩翩如雪的微笑,嗜血而残忍。
宫野志保按摩额头的动作蓦然止住,她猛然抬头看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的震惊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