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把梳子?”棠梨楞了眼,随即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他插梳的?”
赵元初先是沉默,看了棠梨眼,见她满脸的不高兴,他的心情也全都没了,淡了神色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为何不能知道?还是说你跟他有什么?若是什么都没有,说说又何妨?”
棠梨瞪着他淡漠的脸,怒火腾的下就起来了,前尘旧事堆在一起,她这会是出奇的愤怒:“那是自然,您是太子,身份尊贵,耳目众多,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且不说外面的的事您能知道,就说关了门的事您也能知道。”
赵元初阴沉下脸,一手撑在腿上冷冷的盯着她:“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关心你,才处处留意。”
棠梨摇头:“我不需要您的留意,我已脱离宫中,虽还是奴籍,但襄王殿下并未拘束我的行为,我是自由人。”
“元陌?你还在想着他?”赵元初的醋意来的毫无理由,棠梨觉得他这人真是荒谬极了,这么又扯到襄王身上去了?气的话都没力气说,摆摆手:“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在您眼中这世上的男人只有您一个,旁的男人都不能瞧。”
赵元初听成了另外的意思,腾的站起不敢置信的道:“你要给他做小?我给你正妃,你不做,你要去给元陌做小?”
棠梨真是气疯了,顾不得仪态大声道:“您在胡说什么!您说这样的话可记得自己的身份?”
赵元初气恼的脸都红了:“元陌在刑州,这辈子你都别想见着他!不可能!”
牛头不对马嘴,两人说的都不是一件事,棠梨胸口起伏,对这样的人无言以对,两人大眼瞪小眼,都喘的跟牛似的,就在这时候,东厢房爆发出一阵哄笑声,有男子的声音笑嚷道:“泱舟你家姐姐还没嫁人啊?”
这一声哐当砸下来,赵元初顿时变了脸色:“你家中还有男子?”
他才说完,男子的声音又道:“泱舟,我家在城外有庄子,下次你跟你姐姐一道去我家庄子去。”
赵元初冷目对向棠梨,提脚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