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轻声喃喃自语道“蠢货,放不下面子还嘴硬,这武州的黎民百姓怕是要遭罪了!”
“王爷,皇上让太子去武州赈灾,可是太子自小到大都没有出过都城,根本就不了解武州的情况,又拉不下脸来向您请教您往年的赈灾经验,这万一……”莫离忧心极了。
“父皇虽然为人奇葩,做事乖张,但也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既然父皇派太子前去赈灾,肯定是有父皇自己的考量,担心什么!”
莫离道“王爷所言极是,若是太子没法子解决武州的灾情,皇上最后还是像往年一样,得派王爷您去,若是太子能行,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
安王刚下马车,管家立刻从门口冲了出来,“王爷,王妃情况不太妙啊,您快去看看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安王一边问,一边让莫离推着轮椅飞快往里赶去。
管家回道“王妃醒来,就一直喊着头疼,时而尖叫,时而诡异地笑,像是魔怔了一般,吓人极了。”
安王到了花木寒那儿的院子,还没进屋,就在门口听到了花木寒又哭又笑的声音。
进去后,发现花木寒站在床榻上一会儿手舞足蹈的发笑,一会儿又跪下来不停地磕着头,泪流满面,不一会儿,她又拿着被褥将自己的脖子勒紧,舌头拉长,像是一个吊死鬼的模样,如此来回反复,这场面怎么看都觉得十分诡异。
而银月在旁边一直好言相劝,都没有任何作用,她都急得头冒热汗了。
“银月,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夫呢?”安王质问道。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小姐一直这样疯疯癫癫的,大夫都没办法进来给她瞧病啊!”银月急切道。
安王自己推着轮椅的轮子向前,“点穴!”
银月一脸难色,“没用的,点穴,熏香,都试过了,都对小姐没用,她还依旧这样活蹦乱跳的。”
闻言,安王也是觉得为难了,都不管用,这可如何是好?
“花木寒,花木寒!”他尝试着叫着她的名字,“能听到本王说话吗,花木寒?”
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花木寒还是疯疯癫癫的。
安王无奈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只能等等。
等花木寒跪到床榻上大哭的时候,他将人抱住,用自己身体的力量钳制住她。
但是他全然没想到,失控而来的花木寒,力气比他这个常年带兵打仗的人还要大上许多。
任她一个挣扎,轮椅炸裂,安王被甩出了好几丈远。
这一幕,可算是让花木寒神志清醒了一些,她呆愣住了。
晚了,她玩得太兴奋了,玩大发了!
不行,还是得收敛一点为好,这万一伤到这“细皮嫩肉”的安王,心疼的还是她自己。
灵机一动,花木寒痛苦滴抱着头,蹲坐了下来,可怜兮兮的啜泣着“啊,头疼,头好疼啊!”
被甩飞的安王被莫离扶了起来,他的双腿现在还没有能到麻利的行走的程度,但是可以勉强的走路。
在莫离的搀扶下,他艰难地走到了花木寒的跟前,蹲下将她一把抱住,一边安慰着她一边用眼神示意银月赶紧把大夫找过来。
“没事,看过大夫就会好了,就不疼了,咱们先看大夫还不好?”
“这是真的吗?看过大夫头就不疼了吗?这是真的吗?你没有在骗我吗?”
“本王怎么会骗你呢?这样好不好,你乖乖看大夫,想吃什么,本王都给你买。”
“真的吗?”
“当然了。”
安王哄着花木寒的这个时间里,假扮成大夫的黄皮子被银月带了过来。
“见过……”
“免了,给王妃瞧瞧。”
黄皮子觉得有点心酸,他活了上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