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打听到江月梨去了漠北,便派人跟踪江月梨的情况,谁知探子来报,江月梨不但从漠北逃出来了,身上还带着城防图。
没办法,这个庶出的这么想出风头,那就别怪她无情了。
于是,她便趁着江月梨回京之时给她下了毒,还偷了城防图。
“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相。”江月影的指甲轻轻从她脸上慢慢划过。
“只是,他从没都不用正眼看过你呢。”
“说够了吗?”江月梨拂开江月影的手。
但她没想到,江月影整个人会跌在地上。
“月影!”赵云兰吓的大惊失色,却不扶地上的女儿,咬牙切齿扇了江月梨一巴掌,
“我真是白养你了!”
而自江月梨身后,传来脚步声。
掷地有声,像是男子的步伐。
随后,萧锦寒一把将江月影拥在怀中。
“你这女人,未免太过恶毒。”
仅此一眼,便让江月梨冰凉彻骨。
“夫君,不是我……”
江月梨嘴唇发颤,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江月影依偎在萧锦寒的怀中,有声无力:“夫君,你别怪妹妹,是我刚才揭穿了她不是完璧身的事情,她才恼羞成怒的。”
萧锦寒眉头一皱。
“其实……妹妹早就和阿木展……”
“你闭嘴!”死月梨声嘶力竭:“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没有,她真的没有!
江月梨跪在地上,拽着男人一点衣角,声泪俱下:“夫君,你不要相信她,我真的没有啊……”
男人沉默了半晌,忽然笑了。
“江月梨,你觉得本王还会相信你的话吗?”
这一刻,江月梨耳边只觉天雷滚滚,心仿佛破了个洞,逐渐的干枯,萎缩……
我没有骗你啊,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
这时,赵云兰见缝插针,大声指责:“王爷你要给月影做主啊,本来最开始嫁给王爷的人应该就是月影的啊,江月梨这女人水性杨花,怎么能和我女儿相比!”
怎么能和我女儿相比……
这话让江月梨的脸上露出苍白的笑。
或许从母亲去世之后,她早就不是江家的女儿了。
赵云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王爷,我们一家子都是冤枉的,现在我府中家徒四壁,老爷还在医馆呢,求求你看在月影的面子上……”
萧锦寒大手一挥:“行了,本王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丞相府本王自有安排。”
赵云兰连忙谢恩:“多谢王爷!”
话音刚落,萧锦寒一把扯住江月梨的头发,将其拽上了马车。
“回府!”
马车急速行驶到高阳王府。
萧锦寒一把将江月梨推到了地上。
“江月梨,你怎么这么恶毒?”
当年,他知道江月梨在阿木展的怀中之时,他甚是消沉,夜里买醉冒雨在街上游荡,差点被马车撞到。
是江月影推开了他。
因此,江月影不但脚脖受伤,还因着高烧昏迷了整整一天。
现在身子骨是越发越弱。
“我怎么狠毒了?”江月梨眼角有泪,但眼神依旧倔强,定定的看着男人。
“王爷,你如果看不惯我,那你就杀了我吧。”
萧锦寒冷哼一声,嫌恶地歪了歪头:“杀了你,我怕脏了我的手。”
江月梨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眼神倔强:“我和阿木展什么都没有,真的……”、
钻心的疼痛自腹部袭来,江月梨疼得身子发抖。
男人黑瞳盯着她,眼神嗜血:“漠北那边是什么人,难道我还不清楚吗?你都已经自己投怀送抱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