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成的,他干嘛不用?”
江月梨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深吸一口气,沉默。
她就知道,萧锦寒不会相信她的。
他咬唇:“既然王爷不信,那就不信吧。”
江月梨本想起身,却不成想萧锦寒径直覆了上来,直压在她身上。
江月梨挣扎:“王爷你干什么,你……”
“放开我!”
萧锦寒轻声在她耳边:“当了表子还立牌坊,装模作样。”
她本就冰冷的心,被这男人伤的千疮百孔。
萧锦寒笑着解开自己的衣带,这笑意,像是从修罗场里来的:“你不是说没和他有过什么吗?”
“我检查一下。”
江月梨打了个哆嗦,死死咬着嘴唇,疯狂的拍打着萧锦寒的肩膀。
可弱女子终究抵不过男人的力道。
“你放开我……”
细麻的颤栗席卷而来,本是炎炎夏日,但她的额头上却是冷汗直冒。
腹部像是揣了把刀子一样,因着太过疼痛,她猛的蜷缩了下。
“你又在装什么?”萧锦寒冷声:“本王还没把你怎么样!”
江月梨身子剧烈发抖:“王爷,我肚子疼……”
药瓶,药瓶在哪?
上次太医给她一个白色瓷瓶,说是可以缓解毒素复发时的痛楚,抑制毒性。
江月梨满脑子都是白色瓷瓶,眼神慌乱,拼命挣扎着撞开一时愣神的萧锦寒。
萧锦寒一时不慎,颀长的身子踉跄后退。
江月梨只觉喉咙一阵腥甜,倏地,猩红的液体从口中狂涌而出。
那白色的瓷瓶,也从袖口中落到地上。
“你怎么了?”
萧锦寒眯眼,作势去捡瓷瓶。
“没事……”
江月梨神色紧张,生怕他察觉出异样,忙用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要去抢瓷瓶。
萧锦寒先她一步,将瓷瓶握在手里。
萧锦寒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她整个人像是一只脱水的鱼,痛苦的倒在地上。
他将瓷瓶打开,倒出黑色的一粒。
轻轻嗅了嗅。
他虽然不懂医术,但是这气味却觉得熟悉。
记得之前他被漠北的敌军下毒,为了能抑制体内的毒素顺利回京,用的就是带这个气味的药。
而现在……
萧锦寒转动药瓶,许久,将它砸在了地上。
“你还真是花样百出!”他冷冷扯唇:“你以为你伪造楚这种东西,本王就会对你心软吗?太医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什么东西都敢给你!”
他俯下身,仔细为江月梨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和嘴角的血渍:“你不是月影,你就算是死了,本王也不会落一滴眼泪,更不会心疼半分。”
这女人不过是看月影之前生病了所以东施效颦罢了。
中毒?这偌大的王府,谁能给她下毒?
她江月梨一向会骗人。
萧锦寒走了。
江月梨躺在床榻之上,摸过被摔在地上的药瓶,吞下一粒。
半个时辰后,那痛逐渐平息。
江月梨看着那白色瓷瓶,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就哭了,眼泪止不住的流。
次日,江月梨被一阵敲锣打鼓声吵醒。
睁开睡眼,眨了眨,问道:“佩儿,外面怎么了?”
佩儿吸了吸鼻子:“娘娘,王爷纳了个侧妃,接大小姐入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