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认死理的人,因为谢眠还未曾行册封之礼,便只是对谢眠笑笑,并未行礼。
“免礼。”凤临渊冷冷道。
“谢王爷。”
凤临渊带着谢眠径直入内,孟前也赶紧跟上。
来到堂前,衙役们整齐站成两排。
孟前站在凤临渊的斜后方,抬眼看向他,“王爷,陈大力马上就带来。”
“嗯。”
二人说话的时候,师爷搬来两把椅子,恭敬道“王爷和夫人请坐。”
“眠眠,先坐下。”凤临渊满目柔情,拉着谢眠坐下。
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凤临渊对谢眠宠溺到骨子里。
二人刚坐下,陈大力就被衙役押上来了。
因为出了上次的事,陈大力的双手已经带上了枷锁,就连脚上也带上了脚镣。
看到谢眠坐在堂前,陈大力的情绪忽然就变得激动,“你居然还没死,苍天啊,你为何不肯开眼,这种恶人为何还要活着。”
凤临渊不悦皱紧眉头,转头对孟前说“堵住他的嘴。”
“来人,堵住他的嘴。”孟前立即吩咐人。
陈大力的嘴被堵上后,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谢眠起身走向他,冷冷问“陈大力,你从父亲和弟弟身上搜到的血书在哪里?”
上次被陈大力一搅和,她便忘了血书的这个东西。
陈大力恶狠狠瞪着她,一副恨不得将她吃下肚子的模样。
孟前“血书在我这里。来人,将血书呈上来。”
师爷将血书呈上来,递给谢眠。
血书是写在灰色的粗布衣衫上,的确是那二人穿在身上的布料。
这个字迹虽是东倒西歪的,但一笔一划干脆利落,中间还夹杂着一些笔画复杂的字,没点文字功底的人是写不出这些字的。
收回视线,谢眠再次看向陈大力,“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
一旁的衙役立即上前,冷冷警告道“老实一点。”
话音落,衙役拿走他嘴里的黑布条。
这次,陈大力老实许多,不敢再多嘴了,但看向谢眠的眼神依旧夹杂着恨意。
“陈大力,你和弟弟念过书?”
陈大力不愿意回答,孟前厉声喝道“问你话,赶紧回答。”
“小时候曾和弟弟在私塾念过几年。”
“几年?”
陈大力心中有怨气,但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两年。”
谢眠没再继续问下去,而是转身看向孟前,“孟大人,借我纸笔一用。”
不知道谢眠到底想做什么,但孟前还是让人拿来了一支毛笔和一张纸。
谢眠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字,随即拿到陈大力眼前问“这是什么字?你可认得?”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