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和凤临渊都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二人同时转头看向屋外。
宫女焦急进来,慌慌张张对二人道“王爷,谢姑娘,太后带着朝亲王,气势汹汹朝这边来了。”
闻言,二人皆是一愣。
凤朝州给了她解药就走了,为何现在又被太后带来这里?
这究竟是出了何事?
二人对视一眼,凤临渊笑着安慰道“没事的,兴许是太后得知我醒了,特意带皇叔来看我,你别担心。”
“好。”
二人刚起身,太后和凤朝州便已经到了屋子门口。
太后黑青着脸进门,凤朝州的身后跟着许多侍卫,就好像是被押回来的一般。
二人刚进屋,太后便黑着脸说“你们都先出去吧!”
屋内的宫女,以及门口的侍卫们,都纷纷退下。
门重新关上,屋内就剩下谢眠,凤临渊,太后和凤朝州。
凤临渊和谢眠抬眼看向凤临沂,恭敬行礼。
“参见太后。”
“参见太后。”
太后冷哼一声,冷冷看了二人一眼,并未说话。
谢眠和凤临渊一头雾水,偷偷看向凤朝州,发现凤朝州的面色也不对劲。
这是怎么了?
屋内三人都是皇室众人,谢眠一个外姓人在这里略显尴尬。
想了想,她抬眼看向太后,“想必太后和朝亲王有要紧的话,想对王爷说,不如我先回避?”
“不必。”太后沉声道。
太后都不让她走了,她也就没多说什么。
太后叹息着看向凤朝州,“朝亲王,说吧!你为何要偷偷离宫?”
凤朝州对太后拱手道“回太后的话,我本就离宫多年,早已习惯了外面无拘无束的生活,回到宫中更是发现自己无法适应宫中的生活,所以我才……”
“一派胡言,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对哀家说实话吗?”太后一脸怒意打断了凤朝州的话。
太后本就是温和之人,谢眠还是头一次见太后发这么大的火。
凤临渊也是。
一头雾水的二人不敢出声。
“我不知太后为何生气?”凤朝州小心翼翼问。
太后转了转手中的佛珠,缓缓靠近凤朝州,痛心疾首道“哀家刚刚得到了一封信,信上说……罢了,还是你自己看看吧!”
话音落,太后将信拿出来,递给凤朝州。
凤朝州愣了片刻,才伸手接过信来。
拆开信,当凤朝州看到信上的内容后,脸逐渐黑下来。
看到最后,他直接将信撕得粉碎,狠狠扔在脚下,踩了几脚。
“假的,都是假的。”
“信,哀家已经看过了,你撕了也没用。”
“太后,您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难道您会相信一封来历不明的信,也不相信我?”
太后面色凝重,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苦笑,“事关皇室的颜面,此事哀家不得不查个究竟。”
“赛昔都已经死了,现在还有追查下去的必要吗?”
太后没说话,内心很矛盾。
她和赛昔是好姐妹,也知道赛昔喜欢凤朝州,是被逼无奈才会嫁给先帝。
当年,先帝和凤朝州一同外出游玩,在途中遇险被赛昔救下。
二人同时喜欢上了赛昔。
但赛昔却喜欢上了凤朝州,二人两情相悦,并且私定了终身。
先帝得知后不服气,便用凤朝州的名义将赛昔接入宫中。
将赛昔藏在宫中。
为了让赛昔断了念想,先帝还特意给凤朝州赐婚,但遭到了凤朝州的拒绝。
后来先帝用凤朝州来威胁赛昔,赛昔这才就范。
当凤朝州得知赛昔当了先帝的妃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