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痛,但面上并且表现出分毫。
为了不让先帝对凤朝州不利,赛昔每次都装作很喜欢先帝的样子,哄骗了先帝。
当时的先帝满心都喜欢塞昔,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也只有太后知道,赛昔并不喜欢先帝,她心里一直只有凤朝州。
但太后万万没想到凤临渊会是赛昔和凤朝州的孩子。
如今有人都已经将此事捅到了自己这里来,她不得不管了。
就在屋内几人都没说话的时候,候在昭华殿门口的太监传来声音,“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
凤朝州忽然慌了。
难道皇上也收到了信,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不行,他不能让此事继续蔓延下去。
事关到皇室的颜面,即使错了,皇上也会杀了他和凤临渊的。
想到这些,凤朝州瞥见一旁有一个青花瓷的花瓶。
他径直冲过去,将花瓶打碎,拿起一块花瓶碎片狠狠划向了自己的脖子。
鲜血顺势流下。
在场的三人都傻眼了。
凤朝州的动作很迅速,直到他倒在血泊中,三人才彻底回过神来。
太后慌了,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凤朝州伸出沾满血液的手,抬眼看向太后,颤抖着声音说“太后,我走了,希望您能帮我和赛昔……”
凤朝州的话还没说完,便闭眼咽了气。
事情发生的太快,谢眠和凤临渊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凤朝州就死在了他们面前。
“皇叔。”
门被推开,凤临沂满脸怒意进门。
当看到已经断气的凤朝州躺在血泊里,他疑惑抬眼看向太后,“母后,这是……”
太后闭眼深深叹息了一口气,事已至此,她不想再追究什么了。
赛昔和先帝,以及凤朝州三人之间的恩怨,说到底还是先帝的自私造成的,若是当初先帝不自私拆散了赛昔和凤朝州。
也许这一切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见太后迟迟没说话,凤临渊也忍不住问“太后,究竟发生了什么?皇叔刚才看的信是什么?为何又会……”
“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场误会,此事不要再提起了。”
凤临沂疑惑皱眉,“母后……”
“皇上,你跟哀家出来一下。”
凤临沂看了谢眠和凤临渊一眼,便跟着太后走出了屋子,二人站在院内一直小声说着什么。
此时,谢眠立即靠近凤朝州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摸了摸他的颈动脉。
凤朝州虽说流了不少的血,但还尚有一丝微弱的脉搏在,还没完全断气。
想了想,谢眠立即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来,倒出一粒药丸塞到凤朝州的嘴里。
片刻,凤朝州缓缓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