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都要朕给他擦屁股。”元泰帝生气的问“太师,那你告诉朕,她砸了京城这么多王公大臣家的酒楼,让朕怎么跟他们交待,又让朕的脸面何存?”
“圣上,你要是紧着去收商课税,怕是没人有脸到你跟前哭这哭那了。”
元泰帝看着他默不吭声。
风江逸继续催道“圣上,还有一个多月过年,紧赶着,怕是能让国库有银子过年。”
“你……”元泰帝气得手指向风太师,“你就这样帮他们?”
风江逸揖大礼“圣上,老臣是你的臣,拿的是你的俸禄,只能为圣上着想。”
“哼——”元泰帝冷哼一声,“既然你这样说,那朕就让你表忠诚,这商课税银就由你来收。”
“圣上,收的人不是我,不过你放心,老臣会让他们收上来。”
前一句说得元泰帝差点翻脸,后一句,要翻的脸终于定当下来,“嗯,那朕等着。”
“圣上,要是没什么事,老臣就先告退了。”
“下去吧。”
“多谢圣上。”
风江逸终于可以回家了。
元泰帝却坐在龙案后,久久没有动弹。
寒风透过窗棂缝隙,仿佛吹进了御书房,油灯闪闪,方玉源轻轻上前,伸手拢了拢。
元泰帝被惊醒,“玉源,你说年底能收上来银子吗?”
“回圣上,风太师出马,总行的。”
元泰帝点点头,“朕也是相信他的。”说完,仿佛轻松般叹口气,“难道真如夏子安所说‘不破不立’?”
方玉源见灯芯不跳了,转头,轻声道“圣上,既然太师都出马了,你可以松口劲了,赶紧去休息吧。”
“嗯,那就去休息。”元泰帝立起身,“朕要去睡个好觉。”
终于把皇上伺候好了,方玉源急急回到了自己住处,刚进房间,就感到不妙,但他在宫中行走多年,已成老狐狸,面色依旧风清云轻淡。
“圣上睡了?”
“是,燕郡王。”方玉源哈着腰,一脸笑嘻嘻,“你这是……”他看了眼被押在地上的几个小公公。
“方公公,你比我心里清楚吧!”
方玉源仍旧一脸笑嘻嘻“燕郡王,老奴知道你为圣上办事,只要这些小子手脚不干净,你尽管抓。”
“公公……”
“公公……”
……
几个小公公大惊失色,“公公,我们什么也没干啊!”
“公公,我们什么……”
方玉源挥了下手,小公公们马上静下来。
“燕郡王,人你带去查,有真凭实据,老奴无话可说,要是没有,还烦请你把人放回来了。”
小公公们听到他这样说话,仿佛得到什么保证似的,不那么紧张不安了,任由刘载离的人押着。
刘载离嘴角轻勾,抬手“那就对不住了!”手一挥,“带走!”
“是,郡王。”
不一会儿,一群人消失在房间中,方玉源直起佝偻的腰,一脸深沉。
身边小侍轻声道“公公,这几个人——”
“能保几个是几个吧。”
“可人已经被燕成带走了,还能回来了吗?”
方玉源眯眼,“总能回来一两个吧!”
“公公……”小侍失惊“那你辛苦培养的人不就……”
“该折时总得折啊!”方玉源朝门外幽幽看过去。
——
夏臻到时,果然如猜测的那般,最后一家酒楼已经砸完了,十几个纨绔子弟个个兴奋的说着闹着。
麻敏儿刚想请刘载呈吃饭,抬眼就看到了自家男人,转身就朝外面跑过去,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