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娴熟了……短短一日就已如此,一个月之后不该是怎样的光景。
接着,林守溪行了一套规规矩矩的礼节,楚映婵则端坐如仪地开始给他指导合欢经的修行要诀。
楚映婵是名义上的指导,事实上,她只是假以‘考考他’的名义将问题说出,然后由林守溪一一为她解答。
明明林守溪才是那个教导者,却始终被压得死死的,他劳心费力地讲解完以后还要感谢一番师父的栽培,为了显现出楚映婵的师道威严,他甚至还要故意说错两句然后主动矫正,换来她的几声清叱。
他们心照不宣地表演着,越来越熟练,哪怕是红印也认可了他们的表演,极少再闪烁。
从心经的讲解到对坐的修炼,一整天,两人皆耽溺其中,一同钻研着玄妙的心法,浑然忘我,甚至将色孽咒印的事都抛在了脑后。
他们之间的生疏与芥蒂也越来越少,第三天的时候,林守溪甚至还帮她梳了头发,他骄傲地告诉楚映婵,小禾过去经常夸奖他的梳头说法,楚映婵闻言,立刻将木梳夺回,嫌他梳得不好。
这些偶尔的拌嘴是短暂的放松,除此以外,他们连睡觉都在想着修行之事。
终于,第三天深夜,两人通过彻夜的研讨和商榷,以合欢经为蓝本,构筑出了一套解印之法,他们正准备尝试,时间挪过了子时。
坐在林守溪对面的楚映婵身体忽然僵住了。
林守溪走近时,发现她雪颊泛红,双肩战栗,身躯也如风中弱柳般轻颤着。
色孽咒印第一次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