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事?”
顿时知道有些得意忘形了,元悦连忙收敛了笑容,恭恭敬敬的回道:“臣准备与李承志合作一桩营生……”
怪不得?
其它的不论,就元恪知道,李承志还会锻兵、炼酒。随随便便哪一桩都是暴利。
元恪也懒得过问,随意往下一指,示意坐下说。而后又问道:“说说,好好的怎就打起来了?”
来时已对好了口供,三人回答的天衣无缝,只说高湛一时情急要调兵,李承志不许,两人就打了起来。而元悦只是受了无妄之灾。
若搁其他的官员,元恪说不定就要过问一下。但李承志和高湛的关系比较特殊,此时又是一副毫无芥蒂的模样,元恪也懒的鸡蛋里头挑骨头。
随意的问了几句,元恪又一指高湛:“上十万金解押入宫,不是小事。今日就劳累些,连夜与刘腾交割,一应账目务必清楚……嗯,宣怀与宣义也去,帮趁一二……”
都只当皇帝急着用钱,所以才这么急,也未人起疑。
就李承志觉的有些怪异:不是说皇帝要审案么,就这么轻描淡写的问了两句就完了?
还有这其它人都走了,就留自己一个在这里是什么用意?
不会是又想让自己炼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