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每个行业兴衰的缩影,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所以才有一句老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现在变革更快速,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了!
王林和赵卫国聊了聊天,更加多了几分人世几度变迁的感慨。
赵卫国在王林面前,表现得很拘束,像小学生站在校长面前似的。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赵班长,腰杆已经被岁月的重担给压弯了不少,高昂的头颅也低了下来,他那桀骜不驯的性子,在社会的打磨下,连棱角都没有了。撦
王林看着这个唯唯喏喏的中年男人,忽然心生悲凉。
因为他也曾经有过这么一段艰苦的岁月。
在现实面前,谁又能真正的高傲一生?
庄子的逍遥,注定是我们学习却又达不到的彼岸。
“有空来我家玩。”王林说道,“文秀还经常念叨你们呢!上次在城隍庙,多亏你救了我家文文!”
赵卫国嘿嘿笑道:“好好好,有空一定去拜访王董事长和夫人。”
王林想笑,却笑不出来。撦
他拍拍赵卫国的胳膊。
赵卫国的骨头又轻了几两,腰也更弯了,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曾经高高在上的赵班长,此刻只觉得王林高不可攀吧?
王林转身上了车。
车子开出小区门后,赵卫国还在目送,他一直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
人的地位,一旦悬殊,两个人之间就形成了不可逾越的阶层,有如鸿沟,让人难以跨越。
以前王林住在这边的时候,赵卫国两口子还时不时的来串串门。撦
后来王林的生意越做越大,赵卫国自觉和王林不再是一个圈子的人了,也就疏于来往了。
忠叔开着车,忽然说道:“王董,我见过他。就是那个赵卫国。他开烧烤店的时候,得罪了地面上的一个恶霸,那恶霸找人出面,把赵卫国的店铺给顶了。赵卫国无奈才离开夜宵街的。其实做夜宵还是很赚钱的!”
王林哦了一声:“有这回事?你怎么不早说?”
忠叔嘿嘿笑道:“王董,我忘了。”
他不是忘了,只是觉得赵卫国这样的小事,不值得当件正经事情向王林报告。
王林微一沉吟,说道:“赵卫国于我家文文有恩,做人必须知恩图报,忠叔,这事你去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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