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哈。”
左延年刚领着梁祯走入食堂,就听见一个大嗓门在乱喊,梁祯定睛一看,只见一个浓眉大眼,络腮须,葫芦脸的大汉,双手捧着一个酒坛子,正要猛灌。本来,这也是个能装五升酒的大坛子,可跟这大汉的肚子比起来,这酒坛就跟一粒小芝麻似的。
“阿牛,休得无礼!”左延年连忙呵止道,然后赶忙转过头,对梁祯一拱手道,“阿牛山泽野人,散漫无礼,还望梁障尉勿要见怪。”
“哈哈,无妨,我倒觉得,他真实。再者,这酒,本就是买来跟大家伙喝的。”梁祯笑着摆摆手,然后指着另外三个放在地上的酒坛子道,“听掌柜的说,这是新到的新丰酒,来,大家伙都来尝尝。”
“哈哈哈哈。障尉好人,那我就不客气了!”唤作阿牛的大汉猛地举起酒坛,白色的酒液“哗哗”地往嘴里倒,如同长白山的瀑布一般。
四坛酒,阿牛一个人霸住一坛,一坛归了两个军官,一坛留给哨卒们,其他的人,就分了剩下的一坛,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对此提出异议。梁祯扫了食堂一眼,便明白了其中的缘故,因为,这食堂中的人,加上他和左延年、阿牛三个,也就十来人左右,十个人分五升酒,虽说可能少了点,但怎么说,也还是够喝的。何况阿牛身高体壮,其他戍卒跟他硬碰硬,那就真是自讨苦吃了。
“来,咋给梁障尉干一个!”
“干!”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