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杀到跟前,再来叫我。”相三臣手一摆,“健儿们,一股作气,攻下眼前的营寨!”
然后,相三臣竟亲自打马,舞枪,直冲土丘上的官军营寨,在他的激励下,黄巾军汉也是个个奋勇,如潮水一般,再次扑向土丘上的营寨。然而,这一次,官军并没有以如雨的长箭来招呼他们。
“哈!官军没箭啦!没箭啦!”相三臣哈哈大笑,“冲进去!”
黄巾军汉们狞笑着,踏着前三次进攻时,留下的尸体,连爬带跑地往土丘顶端扑去。
忽地,土丘顶部的营寨,营门洞开,一飘军马从里面杀出,为首之人白马银枪,白袍白甲,身后的骑士亦是如此装束,一行数十骑,踏出如雷的轰鸣。
“义之所至!”
“生死相随!”
公孙瓒感到了手臂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他看见一个只有布衣裹身的敌兵被自己挑到了枪尖上。撞击产生的力量让枪杆骤然弯曲,变成弓形,在枪尖将敌人挑离地面的刹那,长槊又猛然弹直。
没等枪杆上缓冲的力量全部释放出来,那枪尖便撞上了第二个目标,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
“苍天可鉴!”
“白马为证!”
银枪终于承受不住第四个黄巾军汉的重量,“啪”的一声,断为两截。公孙瓒旋即扔掉半截枪杆,抽出背在背后的宝剑,寒光一闪,便破开了一个披甲黄巾军汉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