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说的是啊。这袁基是袁家的嫡长子,只要他没跟我作对,袁绍这竖子,也休想在雒阳闹事。”话音刚落,董卓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眉头又不禁皱紧了,“只是这袁绍留在雒阳,也终究是个祸患啊。”
“主公,我们要想在雒阳站稳脚跟,就必须拉拢士人,而想要拉拢他们,就必须按他们的规矩来做事。在雒阳的士人之中,汝南名士伍琼已经接受了我们的拉拢,他跟袁绍是同郡之人,我们何不问问他,在他看来,怎么处置这袁绍为好?”
“嗯。我是该见见伍琼了。”董卓点点头,“不过,我这样子,是不是也太粗狂了些?”
“哈哈哈。”李孝儒尴尬地笑了笑,“我这酒去给主公置办几件丝绸料子的儒士服如何?”
“哈哈哈哈。”董卓抚了抚胡须,“你看我这样子,穿得下这种衣服吗?”
“这样吧,你去给我找个清雅之所,要远离刀兵的,我就在那跟伍琼见面。”
李孝儒会意地点点头:“主公,我听说雒阳西边,有一所先帝修建的灵昆苑,这苑子里,山清水秀,是个清雅之所,若能再寻得一二懂乐之人在里面演奏,那就真真是伯牙鼓琴,遇钟子期之地了。”
董卓看着李孝儒夸张的肢体动作,笑得眼睛都快咪成一条缝了:“好,立刻去拟请帖,我就在那里,跟伍琼来个伯牙遇钟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