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音急不可耐地朝另一个监区跑去,那里关押着此案的另一个要犯鲁金虎。所幸,鲁金虎还完完整整地躺在草席上,鼾声均匀,完全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你们俩,寸步不离地盯着他,万不可再让他死了。”侯音对身后的两个武吏道,“要是他有什么差池,我唯你俩是问。”
“诺!”
片刻之后,卫开也赶到了监牢,两人当即将向永昌的牢房仔细地搜寻一番,累得气喘吁吁,但却连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发现。仿佛这向永昌,就真的事如狱卒所说的那般,是畏罪自杀的。
但这,又怎么可能呢。因为向永昌如果真的是那么容易下定决心去死的人,那他救完全不会在侯音用刑之前,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了。
果然,天还没有亮,侯音就坐实了向永昌绝非死于自杀的猜测。因为在这一晚死去的人,并不止向永昌一个。
向岱死了。不错,就在侯音赶往监牢的时候,向岱的死讯,便传到了县衙。原来,被释放的向岱回到家后,不知是不是胸口有气难平,于是猛灌了几坛酒,喝得酩酊大醉。而后就失足掉进了自家后院的池塘之中,被发现的时候,四肢都已硬得跟石头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