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妹妹终有见面的那天。”
容长恨点点头,将玉佩系回原处,他终究没有好好理解晏姜的“此物过于重要”有何深意。
“那我们暂且在这小岛住上几日,将方圆百里的山石寻遍,若没有看到红莯我们在逐一去别处寻,我料想这华歇岛上没有红莯,只不过怕撞巧错过而已。因为古书上说红莯喜长在阴寒之地,背阳依水而生,苍丘有一处千年寒水洞,若寻得机遇,我想红莯就在寒水洞中。”
长恨听晏姜说“阴寒之地”,略有疑惑“红莯既然长在千年寒水之地,必定是至阴至寒,五脏最不承受阴寒,如何为调理五脏之药?”
晏姜翻了一个轻蔑而不失端庄的白眼。
“刚才因为你吐的那口药我说了一大通你不识的药草,这回又犯傻了不是?莯草并非是至阴至寒之药,独有在至阴至寒之地存活下来的莯草才能算得是红莯药灵。人们常说‘物极必反’,越不易存活的莯草在寒地越顽强存活,其医用价值可想而知,这才不辜负灵草之称。”
容长恨听得愣头愣脑,脸上疑云未消。
晏姜说累了摆摆手“罢了,不跟药盲论仙草。”
此言一出,两个人都笑了。
容长恨感慨眼前人字句良言,不愧是罕世珍女,拿金樽玉盏也不配换。又见她笑得欢颜,容长恨的爱慕之心悄悄种下,不自禁诉情
“晏姜,我不知前世究竟修了多大福气,今生竟能遇到你这样一个奇医女子为我劳奔寻药。此生得此,荣华富贵,江湖宝藏,再求也是无益。”
猝不及防的告白让姜晏怔得词穷,那一刻她还真不该怎么回答,空气安静了几秒,晏姜莞尔回笑
“我医人无数,方知生命可贵。不说是你,换做是谁,我都会为他去寻红莯。同样,也并非只有我肯尽心尽力,若是别的女子在长恨大哥身边,也是和我一样的心思,苦心甚至超过我。且不说你的宁师妹,单单那位周二姑娘,她才真值得人钦佩。”
这番话巧妙得有些伤情,容长恨心中亦有别样愁滋味。此时晏姜察言观色又如何不知长恨心中所想,两人不由分说,悄然相视而望,两种情愫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