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福却是太子,忙起身来道歉。
“酒醒了?”太子笑问。
其实苏诠已将醉中之话忘了大半,根据某些忿怨,只知道自己一定冒犯了太子。毕竟那日去寻慕青衣时,刚巧碰见太子拉着慕青衣的手诉衷肠,潜意识里的苏诠,可是没醒酒后的好心情对待这个意图夺妻的人。
苏诠苦笑一声,“太子果然闲情逸致,来到苏府可有什么大事,总不是看我醉生梦死的吧?”
太子听出苏诠的话变了语气,也自知是为慕青衣的事,太子心里也不好过呀。他仍然若无其事,慎重说道“今日来此,为的是救命的事!”
堂堂太子,还有什么命需要一个毫无功勋的苏诠相救,听着他郑重的救命话,挺意想不到的。
“我又不是大夫名医,如何治病救人?”苏诠冷冷地说。
“你不会,可是你的髓箫会。”
苏诠瞟了太子一个异样的神色,他们感情虽然交好,可是髓箫的事从来没太子说过。不用多想都清楚,定是慕青衣对太子袒露的,苏诠嘴一努,有种不满的表情。
他不是不满太子知道这件事,而是不满慕青衣跟太子走得太近,淡淡回了一句“髓箫早已遗落,我怎么去救?”
太子见苏诠的表情一副事不关已,心知只有提起慕青衣,才能激起他,开口说道“同时等于救慕青衣的命。当日你的髓箫落入周舒媚手中,她拿你的箫和燕王换了精兵,所以周舒媚才能轻而易举血洗了日月宫。如今,容长恨受魔石所困,你的箫可以帮助容长恨摆脱魔戾之苦。慕青衣是半个慕容家的人,难道慕青衣的事不是你的事么?”
苏诠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周舒媚下了这么大一个圈套来骗髓箫。原来灭日月宫的兵不是周侯爷的私兵,苏诠似乎也明白了燕王为什么要借兵给周舒媚,太子不道破其中原因也是宁愿看着周侯爷背黑锅。
听着太子缓声慢语诉述得有条有理,苏诠苦笑道“原来你知道那么多,关于髓箫,慕青衣也跟你说了这么多!”
太子闻出苏诠的醋意,深知自己也闯不进慕青衣心里。又瞧见他们两人今日互相的这般模样,只解释道“我因进出燕王府方便,因此慕青衣才托我调查此事。“
“那么你呢?你心里又是如何想的?你贵为当朝太子如何愿意让神天石落入日月宫手里?”苏诠问道后心里又反应过来,嘀咕道”我倒忘了,日月宫是不会觊觎神天石的!“
太子没有听到苏诠小声嘀咕的那句话,“她跟我说过日月宫不会像江湖中人一样,用神天石来满足自己的私欲。慕青衣长着一双不会撒谎的眼睛,所以我相信她跟我说过我每一句话!”他的眼神流露出对慕青衣的坚信不疑。
提到慕青衣,苏诠不怎么说话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时间就像在指缝间溜走,逝去的悄无声息,慕青衣与苏诠你行我素,沦为陌路人。
这日,一个隐秘而又神秘的山洞中,站了一排排乐伶,他们的视线皆被蒙住黑布。每个乐伶旁边又都站着一名死士。
“此回可没有问题了吧?”燕王问向旁边的张玉。
张玉对燕王摇摇头表示万无一失“王爷,外面有死士在把手着,这回没有谁会再听到风声。”
果然,这个山洞的里里外外,都把着死士高手,一只苍蝇都不能来去自如。
然而他们却算露了在这群队伍之中,藏了两个人易半六和苏诠。他们各自乔庄,混在这群乐伶队伍里面,两双眼睛直勾勾地隔着黑布望向燕王所站的方向。
燕王背手一示意,张玉从盒子里拿过一把箫,递给在这排乐伶开头面前的死士。死士得到授意后掀开乐伶的黑布,将箫递给乐伶,盯着乐伶吹箫,箫不响,死士便收回,将他的黑头布盖回去,把箫递给下一位乐伶旁边的死士。周而复始,一排试了又一排。那些试过的乐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