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都非等闲之辈,姓彭的查这么长时间毫无线索,陈长安却刚来就能找到庙中。”
“看来我得想个办法暂时拖延误导他,以便今天晚上把剩余的八个全都杀掉。。”
说完从怀中的白色小瓷瓶里面倒出粒丹药服下,黑衣人朝某个方向飞奔而去。
……
又遭到杀害的人名叫宴玉儿,是石桥镇北的户农家女子,陈长安与彭万里在里正的带领下赶到时尸体早已经过官方的专门处理,并且由仵作检验完毕写出报告。
致命伤与前面死者相同都是心口位置一刀毙命。
没有列外她的父母当年同样不孕不育到罗汉庙去求过子嗣。
“王捕快这没用的东西,都叫他把去过罗汉庙求来的男男女女全都查清楚保护起来,怎么还是让凶手有机可乘。”
彭万里气的跺脚骂骂咧咧,目光有一眼没一眼的瞧向里正,似乎在说:装,本官看你还能装多久!
说实话如果不是拥有乌衣卫特殊身份的陈长安要继续查探暂时没有抓捕的意思,他早把这个刚到罗汉庙门口就嚷嚷要拉屎的里正砍死。
越想越气越是烦躁的彭万里冲手底下的人发火:“还愣着干什么,去把桂婆叫来给死者殓容啊!”
“是!是!是!”
距离他最近的名捕快挨了顿脚踢,慌慌张张的应答着一溜烟不见,半刻钟后带领腰背略微佝偻头发花白的桂婆慢吞吞的朝现场走来。
“诶呦呦,年纪大几步路就气喘吁吁的,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不知凶手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去,苦的我老婆子半天画容好几次。”
她左手撑扶腰杆右手拎拿装有各种专门为死人准备的眉笔粉灰腮红之类的木匣,边走边嘀咕。
等行至陈长安与彭万里面前,她艰难躬腰打过招呼便开始从木匣中拿出各种专业物件摆弄起来,手法娴熟的为死者宴玉儿描画妆容。
陈长安则坐在旁边用树枝莎莎莎的在地面划拉些目前得知的线索内容,准备进行系统性的整理分析。
首先,到现在为止是第五个死者,死去的都是曾经父母不孕不育后来到罗汉庙拜求过一眉禅师后才怀上的男女。
而凶手杀掉他们后,会割下男子的……害……难以启齿,以及女子的胸脯,全带回去堆积在庙中的密室当中,两者会有什么联系,换句话说,是什么促使他要这么做。
而能够肯定眼下唯一能用的线索,仅仅是张焚残的纸片上的十三。
当然值得注意的是,起初死者的增长频率很低乃隔夜杀,而从今天开始短短半日内连死两人,是不是凶手因为某些缘故不得不加快速度,那么在罗汉庙密道一番较量落败,他会不会更迫切?
“对了,凶手既然着急说明不是随便杀够多少算多少,有个基本量,所以十三会不会是他要杀的总人数。”
想到这里陈长安双眼陡然一亮发现新大陆,却也只是短暂的几秒钟随即又暗沉下去,十三如果仅仅只是代表如此,那么算不上多大的收获。
“唉,好喽好喽!”
那边,忙活完的桂婆丢掉手中一次性用品的眉笔腮红等东西,两手相互拍打边抖落沾染在衣角的脂粉边站起来。
“啪啪!”
与此同时外面有人敲门,泪水满面依旧在伤心啜泣的宴母跑过去打开,原来是镇上纸火铺的伙计来送黄钱白蜡等办丧事用的物品。
彭万里质问:“这……这是干什么,谁让来的?”
宴母解释道:“我让来的,玉儿死了难道不应该下葬吗?”
“不行!”
县令彭万里态度坚决:“所有死者遗体在未查明真相前都得留在小驿,这是规定,你……”
话说一半陈长安截口打断:“彭大人,让安葬吧,之前几名死者也都通知家属领回去,最近天气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