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放着容易腐烂,入土为安么。”
“反正仵作的报告上写的很详细,再留着其实也不到多少有用的东西。”
“好……好吧!”
彭万里无奈妥协,尽管按照官衔来算他虽然比陈长安高出许多,但要命的是人家工作单位强横,面子还是要给的,毕竟连某些正儿八经的王孙权贵都畏惧乌衣卫。
“进来吧!”
得到彭万里的放话宴母把纸火铺伙计带进院中,当路过桂婆后者眼睛一亮:“呦,桂婆也在这里?”
“正好有事要问呢,明天又是十五,你的黄纸我是给送到家中去还是有空自个来拿呢。”
不同的服务方式不同的收费价格。
桂婆似乎是刚为宴玉儿殓容有劳累到,闻言并未立即回答,迟钝半晌才摆动苍老如柏皮的手掌道:“不用,今年不需要。”
伙计一愣:“你不是每年的十五候都要购办些纸品回去祭亲烧奠的嘛,怎么不要?”
“老喽,烧不动喽!”桂婆呦呵了声提着装有吃饭家当的木匣抬起老迈的步伐离开,渐行渐远。
“喂……陈老人……老陈。”院中,彭万里嘴巴搭在他耳朵旁边低声叫唤名字。
“怎么了?”陈长安光明正大的回问。
“大人……大人!”
县令彭万里正准备要开口呢,代替他留驻在石桥镇小驿的长两撇外八字胡须的马师爷大声尖啸跑进来扑通跪倒:“启禀彭大人,哦,还有陈大人,金夫人要见您们,说是她知道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