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余人都蜷缩在角落里吓的浑身直打哆嗦。
秦芙萝小脑袋藏在苏青棠怀抱中,哎呦呦的叫唤:“到底怎么回事呀?为何要把咱们抓进来,我可是听说进天字牢狱的死路一条,根本不会有活着出去的机会。”
还不待国民好丈夫苏青棠开口安慰,苏鼎风毅然回过头道:“爹!娘!不用害怕的,放心吧,朝廷要是真敢斩首判刑,我杀光这群狗官……”
“哎呀大哥,你别说了!”
苏婉青翻白眼抱怨:“本来可能咱们的罪名很轻,你倒好竟然当场杀掉官兵,现在好喽,直接关到天字牢房中。”
苏鼎风依旧无所谓:“怕什么,要不是爹娘阻拦,他们都抓不住的,我……”
“算了,多说无益,总之放心,只要朝廷敢判刑,我先去杀掉狗皇帝!”
苏青棠:“……”
秦芙萝:“……”
苏婉青:“……”
苏婉秋:“……”
朱家文则喏喏开口“我……我听来的官兵说,是……是三妹夫好像要谋反朝廷,所以才会抓咱全家!”
“什……什么?”他们异口同声,分外震惊,毕竟当朝廷军队把苏家团团围住的时候每个人都吓的两腿直颤,没怎么听。
唯一不害怕的某人还只顾着装逼砍人。
苏青棠沉默片刻,使劲儿摇头:“不!不!不!长安肯定是被冤枉的,他怎么可能谋反朝廷?”
秦芙萝同样一脸的难以置信。
苏婉秋沉默不语,眉毛紧皱。
苏婉青问道:“家文,你是不是听错了!”
朱家文刚要开口回答,苏鼎风嘿道:“有什么能听错的,当反贼挺好,无耻狗官,昏聩朝廷!”
家人们:“……”
……
……
某间宅院里正堂内,宅院主人正在与名紫袍官员面对面端坐,二者脸色都不是很好看的样子。
宅院主人甚至越想越气一拳轰在桌面爆喝:“可恶的陈长安,没死也就算了,又破坏我们计划。”
紫袍官员压制住情绪,尽量心平气和的道:“曹舞会去找董仲玄帮忙,这点确实意外,可按照原来的计划,即便陈长安不死,那份缴获的名单也应该经由左卫禁军交到白睌手中才对。”
“如此的话朝中与我们敌对的几人都会受到裁决,倒也算事成,可我怎么都没想到陈长安会来这么一出,把罪责全揽自己身上。”
嗓音中多出几分阴沉,他话锋陡然转折:“既然他想承担便去承担,我已经将马场烧的干干净净,曹舞想要找证据给陈长安翻身是绝对不可能的,再加上医死张由之的罪名,哼,全城通缉,他没地方逃!”
宅院主人终于紧绷的张脸舒展开些,但很快又恢复原样,气的呼啸:“可那份文卷里的录本是真的啊,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拿到手的,还准备送进宫后……唉,如今却落到姓陈的手中。”
紫袍官员沉默片刻,伴随着握拳时骨节咯嘣嘣爆响的声音开口:“我会让手底下的人尽快搜捕,长安城说大也小,他藏不住多久。”
……
朦胧的月光洒照的整个乌衣巷笼罩在难得的静谧氛围之下,像是副投影出的淡蓝色墨画,夜风习习,蝉蛩轻鸣,隔着百米便会有一座的瞭望台烛光明亮,连成两排长线。
夜半睡不着的陶圆特意离开住房到第111号瞭望台来看夜色喝茶,觉得还颇为有趣。
正清洗杯具时,呼的下有人影快速的从外侧夜空中蝙蝠似的掠过,进入瞭望台站在他正前方的位置,是陈长安。
“你……是你……”
本能的做出要动手姿势的陶圆分外诧异,内心想法情绪可谓一波三折,许久才冷静下来调整好状态,满脸担忧的道:“长安,左卫禁军向陛下汇报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