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
雷鸣也是有苦难言,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
尉迟远提议道“要么……我去挑几个人,以后让暗中跟着武家二姑娘吧?”
“你找死啊!”雷鸣立刻就否决了,回头看一眼身后那院子,心有余悸道“这京城里是什么地方?是随随便便能暗中藏住人的吗?回头再惹出什么乱子来,没法收拾。”
主要是王爷的脾气臭得很,你找人去暗中窥伺那小祖宗,万一再看见点不该看的……不要命了啊?
尉迟远抿唇沉默,想想也是,这事儿除非是萧樾亲口吩咐,否则真不好自作主张。
岑管家听着两人打哑谜,还是一头雾水“我……我这到底错哪儿了我?”
打死也不想不到,自家王爷会看上武家那个小姑娘!
上回乔迁之喜宴客那小丫头过来的时候笑嘻嘻的,活泼的很,就一个小孩子样嘛……
“没你的事儿,是王爷自己心情不好。”所谓的真相,雷鸣也不太好说出口,支支吾吾的含糊了两句,又跟岑管家仔细问了一下武家前两天出事的细节,好自己再进去复命,然后就打发他俩先散了。
武昙那天晚上受了惊吓,也累得不轻,再加上弄了一身伤,连着两三天都懒洋洋的没精神,成天到晚的除了吃就是睡,倒是没觉得烦。
可这两天缓过劲来了,在屋子里就待不住了。
早上老夫人出门去了,林彦瑶陪着她一起吃了早饭,她就突发奇想的说要放风筝去。
老夫人不在,这屋子里也没人管得了她,林彦瑶只能叫人把她搬出去,在花园里找个处空地给她放风筝玩。
武昙这腿暂时还没法站起来走路,在那比划着指挥,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好不容易把风筝放上天,再拿给她玩儿,结果没飞一会儿,等旁边第二只风筝攀上天的时候,到底是因为院子里空间狭小,风筝线绞在一起,几个人扯了个满头大汗,最后非但没拽开,反而是扯断了线,俩风筝都飘走了。
没的玩了,就只能是打道回府了,众人又小心翼翼的把她给搬回了镜春斋。
这来回一折腾,除了武昙,其他人都累瘫了,一身的臭汗。
“行了你别闹了,就再忍一阵子吧,太医不是交代了,让你最起码这一个月之内别下地吗?骨头断了不是小事,万一再磕了碰了,真不是闹着玩的。”林彦瑶一边拿帕子扇着风,一边倒了杯凉开水喝了。
“一个月不让下地,我得憋死!”武昙是老大的不高兴。
她没伤没病的时候,其实还是呆得住的,偏就现在,带了伤之后就越发的没耐性了,脾气也差。
林彦瑶又拿了个杯子,倒了杯水,亲自给她端到床前去“忍一忍嘛,下午我让他们搬棋盘过来,我陪你下棋。”
“不要!那玩意儿太费脑子了,累得慌。”武昙接了杯子喝水,你让他们去弄点篾条来,我们再扎个风筝吧。”
林彦瑶不解“你怎么就还跟风筝杠上了?”
“我这起码一两个月不能出门,看着风筝飞出去,好歹痛快点。”武昙道,“不生病的时候不知道,生病了才知道,这一天到晚的窝在床上简直烦死了,我这一天躺到晚的,腰都直了,现在只要一躺下,就怎么都觉得不得劲。”
“至于么!”林彦瑶的性子比她安静也比她更耐得住寂寞,调侃了一句,见她小脸儿确实皱成一团了,就赶紧的答应了,“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会儿就让人给你准备,你老实呆着,别再折腾了。对了,午饭你想吃点什么?我这出汗出的衣裳都湿了,一会儿我回去换衣裳,顺便吩咐厨房做。”
“随便吧!”提起吃饭,武昙又是兴致不高。
她本来就嘴刁挑食,现在好了,腿伤了,太医又交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