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
“来这里胡闹是何居心?是故意要让诸位大人看我天悬山的笑话吗?”
可那是他的儿子。
伏正良趁热打铁,正要与那钟元好好聊一聊武王府的事情,可话未开口,金玉堂外却又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可现在倒好,这薛三娘不仅没死,还或者回到了天悬城,当着诸多王都来的大人物的面,将这事抖落了出来。
但此刻,他只觉解脱。
她双眸之中时不时有紫色的光芒闪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从她的体内破体而出了一般。
“你告诉我,到底是哪位长老敢如此行事,只要查证属实,本峰主保证还你们一个公道1
而见众人走出,那老人顿时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连滚带爬的就要朝着此处跪行而来。
“他以威逼利诱之法,恐吓我与贱内试药,可服药之后我们浑身痛楚难忍,几近晕厥。”
但孟先生这句话是对的。
而他的儿子只是一个寂寂无名的内门弟子。
伏正良的心头一跳,心底的不安又重了一分。
伏正良将能想到的近日有在炼制新的丹药的白驼峰长老的名字一一道来,想要找到那个罪魁祸首。 他当然不是急公好义,只是此刻这酒肆门前,诸多官员在场,又有那么多天悬山的弟子看着,这份脸面远比其他重要得多。
而伏正良闻言却是心头一跳,脸色大变。
武王府的态度暧昧,那个名叫钟元的千夫长,仗着有武王府撑腰,对自己堂堂一位神峰峰主冷嘲热讽。
褚青霄听闻这番话,愣在了原地,他的身子在颤抖。
“你……你说什么?”伏正良也并未想到对方的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眨了眨眼睛,脸上的神情古怪,暗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些什么。
伏正良的脸色难看。
此言一处,那些司府官员都神情古怪。
于是开出价码,招募外门弟子试药,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你救不了他们的。”孟先生却在这时继续说道。
“请各位大人,为贱民伸冤1
“这……这……”钟元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伏正良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辩驳,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钟元则直接起身走向了酒楼外。
只见老妇人的身子颤抖不止,低着的旁人难以看清的脸上已经布满了一道道紫色的凸起血管,看上去狰狞可怖到了极点。
愤怒于孟先生的残忍,愤怒于这以死为证的毒计。
钟元说罢,眯起了眼睛,看向伏正良的眸中泛起一道意味深长的光芒。
上午的七堂会审,他接到了掌教的指示,要用尽一切办法,将褚青霄做实冒牌货的身份,这关系到十二年前的武陵城一案,更关系到天悬山未来的掌教赵念霜!
伏正良很重视这事,但同时也认为这不会是一件太难的事,无论褚青霄的身份是真是假。
“白驼峰的太上长老!伏玄策1
而既然钟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了这样的话,他就算心头再惴惴不安,也只能硬着头皮,应道:“自然1
而既然是试药,就免不了会有一些丹药的效果与预想的有些出入,这些在天悬山的门规中早有规定,一旦出现祸端,该如何赔偿。
这话要是放在今日之前,伏正良说不得就信了。
而面对这样的恐吓,白青渠似乎并未听明白对方的言外之意一般。
他握紧了双拳,在这一刻终于彻底下定了某些决心。
且不论白青渠所言真假,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可让他们去查伏玄策这样的人物,他们断没有这样的胆魄,其中牵扯太多,与各方的利益相比,白青渠口中的冤屈与真相,显得如此不值一提。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威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