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不愿意花哪怕十息的时间去知晓事情的始末。
“是贾炼?鹿散纯?还是金仗虚?”
说着,钟元一脸豪气干云的站起身子,招呼着喝得兴起的众多司府官员就要走出金玉堂,说什么今日一定要为伏峰主正名。
“你敢如此污蔑我天悬山的太上长老,你可知单是这一点,就足以让我把你扒皮抽筋1
“医术造诣近乎通神,德高望重,怎么可能拿人试药然后不闻不问?又怎么可能做出诓骗他人上山1
他在那时毫不犹豫的说道:“是伏玄策1
对于天悬山,甚至对于整个大夏朝而言。
这绝度算得上是一个如雷贯耳一般的名字。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入目便见一对老夫妇跪在地上。
夫妻二人本就年迈,加上这样一番行径,顿时让周围的看客们在心中勾画出了一幅年迈夫妇孤苦伶仃,靠着试药勉强度日,却因为药力发作痛苦不堪,可白驼峰之人,却拒不负责的场景。
眼看着酒过三巡,宾主尽欢。
抱着这样的念头,伏正良的心头稍安,然后怒目看向白青渠言道:“胡言乱语1
整个天悬山除了参与炼制的那些人以外,算上掌教,知道的人决计不会超过五指之数。
已经被架在台上的伏正良却不得不配合他演完这处不知意欲何为的戏。
这丹药的存在可以说是天悬山最重要的秘密。
眼前这对老人大抵是不满意赔偿的金额,故而选在这个时候闹腾。
一定是他的儿子偷盗丹药,而非伏玄策刻意诱骗……
瞥见此景的白青渠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死去,可怕的怪物正在从她的身体滋生。
白青渠见状,赶忙蹲下身子,低头看向自己的妻子。
“伏长老医术通神,他炼制的丹药哪一颗不是价值连城,还需要找人试药?真有这样的机会,别说是试药,就是让我倒贴钱,我也求之不得1
伏正良见状也知拦不住对方,只能赶忙跟上,其余的诸位官员自然也都纷纷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一同走了出来。
伏正良不得不压下心头的火气,在这场宴会上,拉下了老脸,对着一个无论年纪、地位亦或者修为都远不如自己的后生,一阵阿谀奉承,溜须拍马。
“这白驼峰的峰主伏正良,心狠手辣……”
他本想着让门下的弟子出去,把那不管为什么来闹事的家伙赶走,可哪知本来醉眼朦胧的钟元在那时却忽然像是酒醒了一般,一只手摁住了伏正良的手。
“我还以为当真是受了冤屈之人,现在看来不过是江湖骗子……”
“引诱我们夫妇为他试药,说是只是寻常丹药,最多身体不适,可谁知吃了这丹药后,我们夫妇头痛欲裂,几次晕厥……”
“我……”白青渠闻言,自然要出言反驳。
他确实很愤怒。
试药的外门弟子,在拿到银钱后,也都会签署类似的契约,以防届时闹事,这事哪怕放在大夏朝廷的律法之中也是合乎律法的。
只是因为伏玄策是白驼峰的太上长老,是成名已经的医道大能。
他是号称百年来,南北二朝最高明的药师。
那一瞬间,白青渠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那个他儿子死于非命的夜晚。
白青渠心底那最后一丝对周围人的不忍在那时散去。
这条路,是他们自己选的。
但白青渠确实面色如常,在那时继续凄声言道:“我与我家妻子早已寻过白驼峰上让我们试药之人,可对方欺我夫妻二人年迈,根本不理会我们夫妻二人,诉苦无门,故而斗胆前来叨扰诸位大人,为我们伸冤1
他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孩子!
他们根本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