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慧达,另有目标那亦不是轻而易举之事?何必多此一举的去烧船?那样岂不是让庄上之人做出防备?而且也绝了自己的退路。」
陈冰微微思忖,说道:「若是此人原本便是庄上之人呢?那样便不需要退路,只须困住自己想要对付之人便可。」
柳志远说道:「可他为何要掳走韩氏?掳走韩氏又为何特意经过正堂?还有那两滴血印,是韩氏身上的,还是那黑衣人身上的?哎,这些仍是未能串起来,我还是想不太明白他如此做的目的。」
陈冰点头道:「不错,如今探明的线索还太少了一些。很多事情还想不明白,想不透彻。对了,知行,适才在后堂内,你可有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他见柳志远摇摇头,便接着说道:「那韩氏既是被掳走的,可屋子里头为何没有任何搏斗痕迹呢?还有桌台上那根蜡烛……」
忽的,外头传来一阵阵嘈杂之声,间或几声尖声惨叫,甚为凄厉。三人心中均是一凛,陈冰和柳志远齐声道:「不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