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阵前硝烟弥漫,震耳欲聋的火巍声响个不停。这些火镝兵分为三列向阵前拼命轰击,每一轮排镝打出,就是一片的人叫马嘶,不断有清兵落于马下,或是战马痛苦地扑倒在地,很多马匹中弹后,巨大的痛苦让它们狂跳着横冲直撞。激起阵前更大的混乱。
钟显才松了口气,清军己经谈不上什么骑射,而且他们每一波冲上来的骑兵不可能很多,就算己方火镝兵有些人因紧张没有装填好定装纸筒弹药,或是火统出现什么状况暂时轰击不出,但每次至少九成的火统齐射,还是打得那些轮子兵苦不堪言,根本冲不到阵前的五十步之内。
一排又一排的火统兵交换射击,前排的火统兵借着战车挨牌的掩护放完手中火镝后,急急退后装填弹药,第二排接着上前轰击。紧张的战斗下,他们己经听不到队官们的喝令,只是凭借着本能,还有舜乡堡平时严格的练,不断的射击。退下,然后又再次上前。
排镝声响起就没断过,火锐兵射击的时候,也不断有一些清军箭矢飞来,火统兵们都有八瓣帽儿铁尖盔,身上还有胸甲,这种荐弩之末的漫射箭矢,只要不命中要害,便是身上插个几箭也无妨。
不过一些手臂上中箭的火镝兵,还是立时被医士们抢下,快送到中军部医治,这里己经准备了大桶的开水,大量的医士可以精心救护他们身上最细微的伤口。
只有一个倒霉的兄弟被一根颇为彪悍的标枪投中,那标枪是一个清军马甲在几十步外借着马势狠狠投到的,该火镝兵兄弟被标枪透胸而入,睁大眼睛钉死在地上。还有一个火锁兵被一个忽忽飞来的飞斧打落头盔,惊得该老兄出了一身冷汗。火饶兵战斗的时候,那些炮手并不闲着,此时赵擅又下令二十五门火炮霰弹一齐开火,又是一片大地抖动,前方直接被打出了一个巨大的血路通道。有几个血人直接在马上被打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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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炮兵与火镝兵兄弟打个不亦乐乎,整齐列队火统兵后面的刀盾兵及长枪兵们有些无聊,羡慕地看着他们作战。刀盾兵们虽然身上配有标枪,作为远程投射武器使用,不过教子兵一直冲不进来,他们身上的标枪也就无用武之地。明军火统之猛,让他们个介。心寒浮栗,百步可以破甲,七、八十步,可以破几重甲,自己骑在高高的马上,等于是一个大大的靶子,对面每一次的排镝声响起,身边的勇士们就是一个个翻滚惨叫着倒
看着身前身后的人越来越少,任谁都会心寒害怕,更不要说付出这样巨大的代价后,却连对手的车门都摸不到,种种无力的感觉,涌起了这些清军骑士的心头。
他们越害怕对面明军的火统,更害怕他们的火炮霰弹,他们的炮兵为何如此镇定?每次他们从容不迫的阵阵齐射,被他们弹雨扫过后,真是欲死不得。
不知不觉,那明军车阵周边几十步,或是百步之内,己经积满了己方战死勇士的尸体,到处是挣扎哀嚎的伤员,还有血肉模糊的受伤战马到处惨嘶狂奔着。
围着车阵转圈放箭的清骑己经越来越少,大部分骑兵,都是离车阵四面远远的,无意识地来回狂叫奔跑着。
“放!”
车阵左侧的乙部炮队队官一声喝令,他身旁的旗手猛地一扬,大股浓厚的硝烟腾起,该面的十五门大小佛狼机火炮一齐怒吼,漫天的钦丸铁砂大面积的横扫了百步之外斜斜奔过的一群清军骑士,他们张弓搭箭,正要玩骑射的好戏。
又是打开一大片血路,该股清骑前面及左边的骑士,尽数血肉模糊的飞摔出去,外线被波及的清骑们,也滚落了一大片,诸多狂的马匹,又是狂奔乱跳起来。
“放!”
火炮齐射后,该处的火饶手们,又趁机对那些慌乱的人马大肆攻击。
该部余下的清骑,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