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择路的向外狂奔出去,一直奔到几百步外才停了下来。
他们相互而视,欲哭无泪,他们这波攻击的清骑近三百人,这短短的时间内,己经少了一半,余下的人,很多人身上还带着伤,骑于马上摇摇欲坠。
环顾左右,将士们脸上都落出骄傲欣喜的神情,轮子兵不过如此嘛。
要不是顾念军纪,王斗看很多人就要欢呼雀跃起来了。
忽然那边传来号角声,接着激昂的战鼓声又是响起,王斗看到车阵左侧那数百巴牙喇兵缓缓动了,看来他们要扬自己策马步战的老把戏了,王斗冷笑一声:“不知死活。”
他一声命令,立时身旁的旗手将他的号令传给钟调阳的营部抬重队,那边的抬重兵们,立时个个拿好火锐奔到阵中列队,随时支援各面作战。同时车阵四面的佛狼机火炮都作好准备,等清军一到,立时霰弹轰击。
各面的火镝手们,也一样作好射的准备。王斗还传令给李光衡,让他的骑兵队随时准备出车阵外追击作战,王斗要让时面的清兵知道,自己的大军不是光缩在车阵内不敢走动,自己同样有反击的能力。
那数百巴牙喇兵策马奔得越来越快,他们一色的水银甲,个个拥有护心铜镜,每人的背上,还插着一杆火炎边的旗号,随着马势狂舞着。在好多波的骑兵之中,还飞舞着一杆巨大的织金龙毒,那是镶红旗巴牙喇森章京的旗号,在镶红旗内,他地位与诸贝勒相同,同样拥有使用龙毒的权力。
眼下这数百巴牙喇兵,己经是镶红旗中最精锐的军士,如果他们都对这部明军无可奈何,镶红旗内,定会军心士气低落,以后遇到这股明军,只有绕道远远走了。
怀着挽救大清国镶红旗的荣誉,还有自己百战余生后拥有的强烈自信,这些巴牙喇兵个个咬牙切齿,随着战马度的加快,他们也开始大声喊叫,最后汇成一片声的狂呼嚎叫。
他们的战马奔到最快,最后蹄声如雷,滚滚向车阵的左侧冲来。
“预备,”一六,拼命冲来,车阵左侧的炮队队官脸!”
这批轮子兵果然厉害,身旁的兄弟不断中箭,不过火镝兵们还是一排接一排上前,对着几十步外猫腰半跪射箭的勒子白甲举镝轰击,将他们一个个打翻在地。
又有一些巴牙喇兵冲得更近。铁蹄踏破了地上的铁蒺藜,从三十步外分两翼分掠而过,投来了一大片标枪、飞斧、铁骨朵之类的抛射武器。
阵内一个个军士倒下,同时那些巴牙喇兵也一个个扑倒,近距离的火镝射,打在他们的人马上,无论他们披了几层甲,都是中弹滚落马匹的下场。
王斗沉着脸,紧紧盯着车阵左边的战况,这一波的战斗,己方军士伤亡不少,不过那些巴牙喇兵伤亡更大,估计四百多个巴牙喇兵,己经折损快一半了,他们还打得下去吗?
虽然该面炮手损失不少。不过在炮队队官的喝令下,余下的炮手,还是将大部分的佛狼机火炮又装填好。
他沉着脸,又是一声大喝:“放!”
最少十门大小佛狼机火炮一齐开火,震耳欲聋的炮响中,又一片巨大的血路被打开,
终于天地间一片安静,余下一小半的巴牙喇兵不再奔上去,而是快马向远处奔去。
他们承认,自己失败了。他们巴牙喇的荣誉称号,对前面那些明军,丝毫也起不了作用。与旗内其余军士一样,他们个个脸色苍白,双目无神,曾经飞扬的那杆巨大的巴牙喇织金龙嘉,此时也是歪倒下来,再无神彩。
镶红旗的巴牙喇秦章京黯然地策马奔驰,从这一刻起,大清国镶红旗的勇士们,遇到这股明军后,恐怕再无丝毫正面对决的心思。好在该部明军虽然火器犀利,不过自己旗中尽多骑军,以后正攻不行 利用骑兵的优势骚扰还是可以的。
忽然他听到蹄声如雷,身旁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