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念,总是将乡谊看的太重,现在思来,这和结党,又有什么分别?此番……闹出这样的大事,这陆仲亨和费聚人等,平日都多蒙老臣关照,老臣……老臣实是惭愧之至啊。”
说到此处,李善长哽咽,泪洒殿中。
朱元璋冷笑,指了指案头上的供状,冷声道:“你是说,你才是这些人的党首?”
李善长道:“是。”
朱元璋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胡惟庸。
“那么胡惟庸呢?”
李善长道:“胡惟庸算起来,其实也是老臣的门生故吏,平日里……老夫一直教他关照自己的同乡故旧,免得……等老夫病退,许多人无法得到关照……陛下,当初……陛下在淮西起兵,许多淮西人,都跟着陛下从龙,这些人,有的粗鄙,有的贪婪,有的不通人情世故……良莠不齐。他们却都因为这从龙的功劳,如今……得以显贵,老臣这些年来,一直最不放心的就是他们………”
朱元璋的脸色,变幻不定。
胡惟庸此时也叩首:“陛下,臣有万死之罪,李公所言,实在是对臣的袒护,臣……一微末小吏,蒙受圣恩,才有今日。可臣已贵为右丞相,却还抱有如此私心,实是罪该万死。”
说着,他便不断地叩头。
朱元璋双目掠过了冷锋,却是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胡惟庸,一字一句道:“那么……仪鸾司……你作何解释?勾结仪鸾司,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责吗?”
胡惟庸听罢,似是已吓得魂飞魄散:“臣……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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