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出现。
“吁!”
为首的男子面色白皙,他勒住马儿,眯眼看着蒋庆之,“长威伯……”
“杀!”
孙重楼已经冲了过去,宽厚的长刀呼啸而至。
男子从马背上飞跃而起,半空中拔刀。
铛!
男子倒飞落地,讶然道:“好大的力气,再来!”
二人再度交手,令两个男子下马,缓缓过来。
“止步!”孙不同厉喝。
“咱若说不呢?”一个男子阴柔笑道。
然后,他面色剧变,“你们特娘的竟然带着弩弓?”
孙不同和几个护卫的手中都端着不大的弩弓,他狞笑道:“来啊!”
那一侧,刀光猛地闪烁了一下,接着收敛。
莫展单手提着断了一臂的安信达过来,“伯爷。”
蒋庆之看了安信达一眼,“准备绳子。”
安信达大笑,“别想着能从我口中获知任何消息,那些手段,都是我玩剩下的。”
“本想直接吊死你,可你这话却让我有些好奇,想看看你所谓的手段!”蒋庆之淡淡的道。
呯!
孙重楼一刀劈砍,男子的长刀经过了这番蹂躏,突然崩碎。他身形疾退,喊道:“住手!”
孙重楼却充耳不闻,挥刀追杀。
“伯爷,长威伯……”
另一个男子拱手,“咱是宫中人。”
“早就看出来了。”蒋庆之冷冷的道:“你等来了之后不表露身份,意欲何为?”
男子苦笑,“这不……您那位忠仆也没给咱们机会不是。”
孙重楼把对手追的叫苦不迭,连声高呼住手。
“石头!”
孙重楼收刀,骂道:“装神弄鬼之辈,少爷说了,对付你这等人,瞎逼逼没用,动刀子才能让你们唱什么……征服!”
蒋庆之满头黑线,那个被孙重楼追杀的男子过来,说道:“咱叫汪泽,此行是也是在追索此人。”
汪泽有些恼火,他们发现了那废宅中有人从后门出来,便紧追不舍。跟了半晌,发现对方竟然是在王驰家外围等候时,便动手抓捕,拷打后才得知正主是安信达。
现在人在蒋庆之的手中,汪泽没脸开口要,“若是有口供,可否给咱一份?”
“你等受谁的指派?芮景贤?”蒋庆之问道。
他以为汪泽是东厂的人。
汪泽轻蔑的道:“东厂算个什么玩意儿!”
“那便是道爷的人。”
“道爷……”汪泽想翻个白眼,但随即就抓住了孙重楼不放,“你这忠仆的武艺咱觉着眼熟,像是故人一脉相承。”
“你说的故人是谁?”蒋庆之心中一动。
他一直在猜测富城的真实身份,能有这等出色的武艺,在宫中绝非泛泛之辈。
可富城却甘愿在苏州府蛰居,这不像是正常人的选择。
“郭骁!”
“富城?”
“你认识我师父?”孙重楼问道。
“果然是他。”汪泽感慨的道:“当年在宫中我和他不相伯仲,没想到他的弟子竟然……”
“你都打不过我,说什么和我师父不相伯仲。”孙重楼挽起袖子,“不服气?那咱们再来比划一番,这次用拳脚。”
“是吗?”汪泽笑的阴险,“伤到了哪,可别回去和你师父哭诉!”
“我师父只会让我苦练,再打回来!”
“那就试试?”
没多久,灰头土脸的汪泽揉着右肩,面色铁青,“富城这老家伙,这些年究竟是悟出了什么东西?娘的!”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