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毒能解,他也活不了几年,早晚会把帝位传于我手。她却偏要横生枝节,为什么就是不肯听我的,一意孤行?!”
“殿下息怒。”刺血叹了口气,“老臣人微言轻,无法说动冕下,只能来劝您。您也知道她那雷厉风行的手段,下了决定便不会改,听老臣一句劝,别再与她置气了,先喝口茶消消火吧。”
雪清河眯了眯眼:“长老,我怎么觉得,您今天似乎很想让我喝下这杯茶呢?”
这便不喊刺叔,喊上长老了。
刺血的眸中闪过什么,但姜毕竟还是老的辣,他活了这数十年,不是轻易就会慌自己阵脚的人,最终还是稳住了,没有露半分怯:“殿下,您这是在怀疑我?老臣也算是看着您长大的,怎么会害您!”
说到此处,他似乎动了些怒,情绪中却更多的是失望和委屈。雪清河观察了他半晌,大约是没看出什么端倪,神色终于缓和下来,又换上一副往日里的温和笑容:“抱歉,刺叔,近来皇室的情况不太平,您也知道的。是我紧张过头了。”
说罢,他以手掩杯,将茶水一饮而尽,道:“如此,刺叔便能放心了吧。”
刺血看着他喉咙滚动,茶杯尽空,这才松了口气。
他也不想这样做。教皇和少主是母女关系,这件事情在武魂殿并不是秘密,虽然想不通比比东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但刺血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再加上上一次他和蛇矛斗罗的暗杀行动失败,比比东现在对他们很是恼火,这是他将功折罪的唯一机会。
只能对不起少主了。
刺豚斗罗离开之后,雪清河眸光闪动,猛地一甩手,将袖中茶水全部倒出。
方才他没有喝下那杯茶,只是暗中施了一些小手法,把茶倒进了自己的袖袋中,这方法,还是那一日鹿也拜访他时教的。
雪清河微微闭上眼,想起了那一日的光景。鹿也拿着他的令牌进了宫,一开口就喊出了他的本名:“千仞雪。”
“你知道么?因为你和比比东的计划,武魂殿,就要亡了。”
斗罗:穿书后我当了史莱克大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