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昕被打的踉跄,后退好几步才站稳。
她愣愣的抬手摸了摸被打疼的脸颊,手指上还有丝丝血迹,牙齿都松动了。
反应过来是唐七打了她。
她转身就跑。
当着唐七的面,跳入雨季湍急的河流中。
住在河边的人家看到有人跳河了。
忙大声喊道:“有人跳河了,有人跳河了。”
唐七也是直到时昕被水冲走,才反应过来,时昕气性大的跳河了。
他一个箭步飞扑进水里,双手并用的想游到被水冲走的时昕身边。
快一点,再快一点。
从没一刻,他游泳这么快。
只为找回时昕。
两人被湍急的河流冲走了好远,唐七在湍急的河流中抱住了昏迷的时昕。
他也没学过专业的水里救人。
搂着时昕的腰身,单手费力的游着,所幸在一片蓄水发电的大坝中,停了下来。
唐七费力的把昏迷的时昕推上大坝的岸堤,自己也爬了上去。
喘息了两口气,翻过身来,探了一下时昕的鼻息。
发现她已经没气了。
唐七慌的手脚都麻木了。
还是有路过的人一把推开了他,把时昕放在地上,给她做着心肺复苏,又来人工呼吸。
唐七见自己媳妇被不认识的男人轻薄,上前就要推开他打人。
“我打死你个登徒子,打死你。”
“住手,我是在救人,她没了呼吸,可以这样急救。”
唐七听说时昕还有的救,忙住了手,问道:“能救活吗?求求你救救她,救救我媳妇。”
男人见唐七终于不妨碍他,爬起来继续给时昕做心肺复苏,直到时昕吐出水来,恢复气息。
唐七忙上前,双手颤抖的问道:“活了吗?活了吗?我媳妇活了吗?”
男人推了推镜框,给时昕把脉。
一言难尽的看唐七道:“你媳妇已经有脉搏了,命保住了,不过你媳妇怀孕了,你知道吗?”
唐七一愣,抬头就够了自己一巴掌,哭腔道:“我......我不知道,我他娘的真是个畜生,我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继续说道:“她现在胎向不稳,下体已经出血,需要尽快送医。”
唐七忙点头道:“对对对,送医,送医,你是大夫是不是?你救救我媳妇,求求你。”
唐七边哭,边跪着对男人磕头。
希望他能救救时昕,还有她肚子里那个他们的孩子。
“我采药的板车就在上面大路上,你把你媳妇抱起来,我送你们去医院,这样的出血量,不知道孩子还能不能保住。”男人说着,示意唐七行动起来。
面前的这男人,就是唐七现在唯一的希望。
抱着时昕上了上坡的泥路上,把时昕平躺放在板车上。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拖着板车,往县城去。
进到县城的小诊所,这里的医生不敢担这责任,让他们送桂市的医院去给产妇保胎。
送唐七来的男人说道:“孕妇这个情况,经不起长途跋涉,医院有银针吗?给我一副银针。”
诊所医生听这男人这么说,也知道孕妇不能长途跋涉,但他真不敢给这孕妇用药啊!
他自己就是个实习的医生,真不敢担着责任。
见男人这么说,他忙点头说:“有。”
改造窒息婚姻,是束缚还是幸福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