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指从唇中拿出,双手负于背后,不是威严肃穆的朝着门外唤了一声。
声落,很快便有太监和御前佩刀侍卫进入到御书房内。
“皇上!”
“带联营公公下去休息,宣太医为其诊治。
另外,收拾出来一间距离朕最近的暗访,将费仲扔进去,派人盯着,别让他死了就行。”ii
“是!”
应答声落下,太监和侍卫立刻上前,分别将联营和费仲带走。
联营从始至终,都怔怔的,连谢恩都忘记了。
而费仲在听见自己要被关在宫中的那一刻时,眼底的光,明显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很快,御书房内就被太监和宫女打扫干净,干净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江行烈遣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留在御书房内,静默了两秒,随即吩咐人摆驾,前往冷宫。
费仲不肯说,不代表,冷宫里的那个,也不肯说。
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下来。
而天色是明是暗,天气是阴是晴,对于天牢来说,都没有什么分别。
傅尧安静的盘着双腿,坐在牢房的干草之上,整整一日,都心神不宁。
他不知道夜九宸费仲在那一晚,悄悄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夜九宸给费仲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可是他却本能的觉得,费仲的存在与否,关乎着整个事情的成败。
而今天一早,费仲就被联营亲自来带走,到了现在都没有送回来。
整整一日,按照江行烈的参残暴程度,即便费仲还有命活,怕也是苟延残喘,奄奄一息。
而这一切,夜九宸知道么?
思忖间,牢房内却突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清浅,却又笃定。
莫名的让人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