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起李承泽的手,利刃划破他的手腕,紧接着从她袖口里钻出艳丽妖冶的蜘蛛,都没有指头大小,顺着伤口钻进体内。
李承泽惊呆了,立马抽回手撩开袖子,白皙的肌肤凸显的青色血管凸起正快速的顺着血管移动,李承泽慌了,掐住血管试图阻止但没有用,很快那蜘蛛顺着血管钻入他的体内。
“那是什么?什么东西钻进了我的体内?”面对未知超然脱俗的领域,人都会恐惧害怕,而且还是看似嘴上说着不怕死但实则害怕不得了的李承泽,他可以死,但只能死在和太子的争夺。
“你对我做了什么?”李承泽是真的害怕了,她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十足的疯子,他真的自愧不如,害怕的同时可心里却忍不住的向她靠近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急不缓从容的取下面具,把利刃狠狠的插进,穿破桌面,可在李承泽看来那把刀是想插进他的心脏。
“蛊虫,生死蛊,顾名思义,我生,你生,你死,我生,我死,你生不如死~”
她歪着脑袋,手托着腮笑意盈盈,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狠毒的话,欣赏着他的恐惧,笑意更深了。
“这个世界,全天下仅此我一人拥有这般本事~”
“殿下不信?”忽然她举起手来,对他晃了晃手腕上的铃铛,轻轻的摇晃着。
让怀疑惊恐的李承泽顿时心脏发出剧烈的疼痛,就好像有人挖掉他心脏的一口大口大口的咀嚼,甚至还能听到咀嚼的声音,捂着胸口卷缩着身体,狂如别一只狂野的猛兽在体内撕扯,甚至就连五脏六腑都被鞭挞,痛的他面容煞白,额头全是冷汗。
无法抑制的痛席卷他所有的思绪,脑海里只有一个不断叫嚣回响:好疼!
他抓住她的脚踝,疼痛才稍稍缓解一些,强撑着抬起头仰视着笑容明媚但实则是个披着一层皮恶魔的她。
“停...停下来...”
她俯身抓着他的下巴,笑的眼睛弯弯,“殿下可信了?”
“信!”李承泽目眦欲裂,惨白的脸色承受着痛苦,可被她肌肤相触,心脏的蛊虫安静下来,没有刚才的锥心刺骨,下巴蹭了蹭她的手心,承受不住干脆把脸趴在她的手中。
稍微缓过劲来的李承泽,恢复了一丝的力气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拉下来,双手搂抱着她不放,埋入她的颈窝里,深深的吸了一口,身上的疼痛都减轻了。
“血的教训,我怎么不信?”
李承泽的视线落在插进桌子的利刃,伸手就能够够得着,目光收回停留在她没有防备露出致命脖颈,只要用力就能掐死她,可李承泽经过刚才血淋淋的教训后,不敢轻举妄动。
“我可是给过殿下机会的,可惜殿下选择了长公主~”她趴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低语着,如恶魔的低语在蛊惑着人心的欲望贪婪。
他如惊弓之鸟,血液凝滞,眼神闪过惊恐,立马扯开趴在他身上的她,看到她眼里的调侃和嘴角漫不经心的笑,那双看穿一切的眼神,让他感到毛骨悚然,全身汗毛都炸起来了。
“这话从何说起?”怎么会?她怎么会知道?就连太子都不知得事情她为什么会知道?表面上是长公主和太子合作,实际上却与他暗渡陈仓,不然他哪里来那么多钱收买官员,结党营私和太子争斗呢?
清风拂面,微笑如烟,仿若置身宁森林的宁静,潺潺溪水流淌,身心轻灵自在,谈笑间却能一语道破局势,他好像看到了杀生大权在握,任由底下的臣子跳梁小丑的喧哗,散漫风轻云淡但实际上嗜血杀伐果断的女帝。
她勾起李承泽的下巴,视线落在他的脖颈上的浅浅伤口,松开手,食指贴在伤口上轻柔的好似情人的温柔抚摸。
“殿下真以为凭你就能解决的了那些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