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明日啃一条腿,也是极好的。”
虞兮在《封神榜》里听说过这种刑罚,又是心里一震。
“第三项,是棍刑。”
棍刑当然不是随便打一顿这么简单,虞兮心里暗自忖度,七魂吓丢了六魄,只等着他说后面的话。
“这棍刑啊,就是拿一根一丈长的木桩钉入您的口中,先钉入,再用锤子猛力往下捶打,直锤入三尺后,把木桩埋在地上,您的人啊,是头朝下的,随着您的自重,还会往下沉。这一直沉,木桩也就从您的肚子里穿出来了。”
“呵呵,娘娘,这样的刑罚,纵使七尺男儿都没个不招的。您又能撑得了多久呢。”狱卒顿了顿道,“更何况,这才第三项。咱们鞣然的地牢里,第四项,第五项,有的是手段。”
“这第四项啊,是剥皮。”
屈沧溟接了狱卒的话茬继续说。
“把人的后背开一个一尺见方的口子,新融化的滚烫的水银从口子里灌进去,人一时间疼得窜出来,这上半身的皮还是完整的。本宫没记错的话,鞣然八年前有个私通敌国的副将,受得便是这剥皮之刑。人皮里塞了稻草挂在城门上,风吹日晒一挂就是三个月。”
“更有趣的是,那个人皮,眼睛到死都是睁着的。你说他死得多难看啊,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死后受辱。”此刻的屈沧溟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来,仿佛人前那个冷峻骁勇的男子只是个傀儡罢了,如今的恶魔才是他的本性。
“要动手就快点。”虞兮终于承受不住,强忍着颤抖说。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怕自己会背叛哥哥,背叛凤逸阳和他的国。
这种精神和的双重恐惧,她要承受不住了。
“你急什么?有人急着吃饭,倒没有听谁说急着投胎的。”屈沧溟知道自己已经攻克了虞兮的心理防线,得意之极。
“最适合摄政王妃的,还是鲸面之刑。”
“这鲸面之刑,就是在你脸上,用锥子和墨刺满羞辱的字。当然,虽为鲸面,若只刺颜面未免有些轻了。把你通体上下全刺上字,好不好?”
屈沧溟凑近虞兮,几乎与她呼吸相闻。
“刺些什么好呢?不如……我是屈沧溟殿下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