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地震的科考队,还记得我早上在一个营地里醒过来。”
我没有直接坚持说自己是科研人员,但这两个“证据”的暗示,会让黄海自己产生这种联想。
果然,黄海思索片刻后,眼神里的警惕又消了几分,然后蹲到我的身边,开始检查我的脚踝。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关系,我们是刚发现这些画的。”
“刚发现?”
我下意识露出怀疑的表情:“你们不是在这研究好几年了吗?”
“……你真失忆了吗?”
黄海狐疑的看着我,但还是简单解释了一下——
这几年科考队的研究重点,一直在“鬼地震”的震源上,所以对于周边稍远一点的地方,始终没有太高的关注。
直到今天早上,科考队为了躲避“鬼地震”,照例前往二号营地。
快走到那条地缝的时候,有一位专家突然尿急,去林子里解手的时候,意外失足滚下了一个小山坡,又在山坡底下发现了一个洞口。
那个洞口不大,但是很深,并且洞壁上绘制着这种岩画。
或许是科学家的直觉吧,那位专家觉得“岩画”和“地震”有某种联系,再加上那个位置已经在地震范围的边缘,所以就把所有人都叫了下去。
再之后就是研究了。
专家们从洞口开始,记录分析那些岩画,而黄海留了十几个战士负责保护之后,自己带着剩下的人深入山洞,一是探路,二是寻找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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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里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在沈卫平的描述中,没有任何关于“岩画”的部分。
不过沈卫平掌握的信息都是他自己查的,所以也可能是单纯的没查到,而这种个人能力导致的信息缺漏,也正是我要进入这个梦境的原因之一。
想到这,我又把注意力放在黄海身上:“你说你带人探路,怎么就剩你一个人了?”
“我让他们留在沿途接应了。”
黄海指了指我摸过的那片岩壁:“这条山洞的整体构造有点像火车——地下存在一个个空腔,又被水下的通道连接起来。”
“水下通道大概五六米长,潜过去就能到另一个山洞,我在每个山洞都留了一个人,本打算探到这里就回去,没想到……”
黄海说到这忽然停住,发现什么似的猛地抬头看向暗河。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跟着他的目光转头,却只看到一片缓缓流淌着的浑浊水面……
喀!
一声脆响,我直接惨叫一声弹坐起来。
同时黄海往后撤了一步,明显早就猜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不用谢。”
黄海一脸淡定的掸了掸手,然后拿起手电筒照向暗河:“我们得游回去,你的脚这样不行。”
我咬牙切齿的瞪着黄海,整个右脚踝又酸又胀,简直感觉比刚断掉的时候还疼:“你带着我游不行吗?”
黄海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接着伸手到水里摸索片刻,捞上来一根三指粗的麻绳:“你下去就知道了。”
十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