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着火,但他承认李建良在这方面胜他一筹,可他不会结网,更不愿意低头,所以,弄个混身上下湿漉漉,连片鱼鳞也没捞着,堵气甩袖而去。
太阳跌在院子里,肖梅端着鱼,拎着篮头,来到这边,就喊“二嫂”,林兰香迎出来,对于肖梅、李建良两口子,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敬重。
“哟,是他二娘,你这是……?”林兰香不好意思起来,但又莫明激动,这些年,她没有孩子,那个她口中“他二娘”的他,就是后来的我,我那会儿,连个麦芽子都算不上。
“这是二哥的篮头子,这哪能堵鱼?他有时象孩子一样,还挺轴!给你和二哥送些鱼!”肖梅把篮头随手一放,端着盆,送到林兰香面前。
“这倒是如何是好?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回送于你!”林兰香手足无措。
“说什么昏话呢?我家的建良堵得多,一两顿吃不完,与其在那儿馊臭,还不如送人吃?我哥家,我也送了,我大嫂乐得屁颠屁颠的,你就不要见外了,我们两家不就隔一道墙吗?”肖梅笑盈盈的。
林兰香一口一个“谢谢!”。
“别介!大家都是从一根老根上分下来的枝枝桠桠,如果再往上一辈上追,还在同一个屋檐下过活嘞,上一辈怎样,是他们的事,我们的事,我们作主!你是嫁我二哥,我称你‘嫂子’,论年龄,你比我小!别生分了!”
曾经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