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守卫一瞧,心中也是放下心来,做出邀请状道:“贵客请进,”随后让出一条路来,让四人通过。
叶晨溪折扇一打,一副风流公子样便踏步进入雪月坊去了,萧祈安他们紧随其后。
他们一行进了雪月坊内,此间所有人的目光也聚集到他们身上,今日所来达官贵人之多,便也不惊奇,但他们实在样貌太过突出,气质绝尘,不看都不行,叶晨溪也懒得管,自顾自走进门内,今日虽热闹,人极多,里面却也不见混乱,井然有序,可见,雪月坊安排得当。
坊内一鸨娘自他们一进来便瞧见,他们这行,别的可以没有,但眼力见是一定要有的,此四人可不是凡尘世人,急忙上前迎接而去。
叶晨溪他们刚踏入门内,便是人未至声先至,只听一娇媚声传来:“哎呀,这是哪里来的贵人们,快些请进。”
叶晨溪折扇一收,挑眉看去,只见一女子款款而来,扭动腰身,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她上前而来,侧身伸手迎着他们上了楼去,边走还边问道:“贵人们哪里的人呀,如此神貌,都让奴家这坊间熠熠生光了。”
这鸨娘嘴甜得紧,叶晨溪便对着她一笑道:“姑娘真会讲话,”声音富有磁性,诱惑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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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鸨娘心中惊叹,她也算阅人无数了,可如今这男子,真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了,便娇笑出声道:“一见贵人便觉如那天上月,光是见着人便已让奴家酥了几分,如今这声音一出,真是让奴家骨头都酥麻了呢!”
萧祈安还未见过如此开放的性格,当即便心中惊讶不已,脸色红红,尘述除了对他师傅师兄师姐们不同外,其他人根本不在他眼里,谢舒怡也有些脸红,不过倒还可以。
只叶晨溪无一点事,还与那鸨娘调笑。
众徒弟瞧着师傅玩得这般开心,一点不像是毫无办法了才自己上场的,倒像是不亦乐乎,只能叹笑,师傅开心便好了,随她玩吧。
迎得上楼后,入了包房内,那鸨娘便道:“贵人们稍坐片刻,今日坊中事多,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见谅些。”
又问道:“贵人们可要姑娘相陪,”又看向此行唯一的女子谢舒怡道:“奴家坊中也有男子,才情俱佳,可陪贵人饮酒赋诗。”
谢舒怡忙道:“不用,不用作陪。”
惹得叶晨溪轻笑出声,又将那鸨娘笑得心中颤颤。
叶晨溪便替谢舒怡解围,然后把萧祈安与尘述拉下去,只听她道:“我这徒儿乖巧,且已有心上人,寻两位极佳美人陪我这两徒儿便好,”她用扇子指向萧祈安与尘述。
两人……,师傅,大可不必如此啊!!!
萧祈安忙道:“师傅,弟子便不要了。”
尘述也道:“师傅,弟子不要。”
他们在外要做样子,不比在家中,随意自在,叶晨溪也由着他们。
叶晨溪又笑道:“怎可不要?不是你们说想要来寻那花魁,让为师带你们来见见世面,此刻怎又不要了?”
两人……,我们能说什么?此刻还能说什么?只得由着师傅了。
那鸨娘听见此对话倒是开心一笑道:“贵人们今日来得倒是巧极了,今日坊中正要举行一场花魁选举呢!”
叶晨溪便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我们要寻的,便是花魁,只是不知能否有缘一见。”
那鸨娘从一开始便知道,此四人必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他们目的明确,就是来找花魁的,而且找花魁不是找来玩的,而是有事需要。
但就算知道此四人身份不凡,且样貌似神人,却还是并未傻着将一切脱口而出,知道了此四人目的,便也循序渐进。
只听她道:“坊中花魁可不是那般容易见的,雪月坊并非如那些花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