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便能得见,雪月坊中人可卖艺不卖身的,此处乃雅致之地,是文人墨客所向往之地,坊中男女皆有,皆才情绝然,样貌绝佳,花魁更是极其难得,这也是为何这数十年里只有一位花魁的原因,花魁可不是那般随意便能出的,皆要样样俱佳,才能稳坐雪月坊花魁。”
但她也不敢太过得罪此四人,且观四人并不像坏人,所以言语间并无冒犯,而是从开始的调笑,成了略有敬意。
叶晨溪便笑着问道:“那要如何才能得见呢?”
那鸨娘看如此情况,便知今日是混不过去了,便道:“若是贵人一定要见,那便容奴家去回禀一番,贵人且等待片刻。”
说罢,便告辞出去了,而之前所说的美人也自她离去一小会后来到房中,皆是极美,怀中抱着各自的乐器,盈盈走来,向着众人行礼道:“鸨娘唤妾等前来,陪伴各位贵人,贵人是想听曲还是看舞?”
一女子自介绍道:“妾唤幽若,”另一女子道:“妾唤玉苓。”
叶晨溪便笑道:“姑娘们不必多礼,随意便好。”
那两女子便坐下弹曲。
却见那鸨娘向着后院而去,进入一处院子内,推门进了房门中,房内有两女子正在下棋呢,听见声响便齐齐回头瞧来,见是她其中一女子便道:“蝶衣,怎的来了,前院可准备妥当了?”
那唤蝶衣的鸨娘便行礼道:“坊主,倾颜姐姐,有一事蝶衣做不得主,需向坊主与倾颜姐姐禀报。”
其中女子笑看她道:“什么样的事,竟能让我们家蝶衣如此忧虑?”
蝶衣瞧她又调笑自己便也笑道:“坊中来了四人,不知其身份,却看着不凡,不像这凡尘中人,他们想找倾颜姐姐。”
那女子便看向对面女子道:“呀,我们倾颜如此有名呢!不是凡尘中人也要来瞧瞧。”
对面女子已习惯坊主此性,便开口道:“何等人物,要让我去见?”
蝶衣道:“惊为天人之貌,可比天上月,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且言行有礼,除了那领头的,还有一人,似是皇城里那人的孩子,但他唤那领头的人为师傅。”
这下连坊主都正色起来,皇城里那人的孩子,就是那已离家数十年的少君,那可是这东昌国中最尊贵的人了。
便见那坊主沉思片刻后说道:“倾颜可想去?若不想,便由我去瞧瞧。”
那倾颜似在思考,片刻后道:“坊主不必去,倾颜前去便好,即是那尊贵之人,也是要去见的。”
说罢,便起身告辞,跟着蝶衣离去了。
我乃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