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接一个的死去了?”
“那些哥哥的儿子们,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放弃了?天底下哪里有不劳而获,掉馅饼的好事呢?说到底,生恩不如养恩大。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可也要记得感恩。”
谢景衣听她说完,笑了出声,“真是难怪,你这女水匪,竟然能够变成得道高人。你这张嘴,可真会避重就轻,说那些冠冕堂皇,蛊惑人心的话呢!”
“人陈美人好好的一姑娘,不幸被恶霸瞧中了,被人害了性命,抢走了儿子,还要对害死她的人感恩?”
“嗯,真的善良,逼迫人家孩子,认杀人凶手做母亲。人家不过是想知道生母的过去,还要被骂白眼狼,不知道感恩。”
“你在佛前修了这么些年,可真是修得一副颠倒黑白的好心肠。她把孩子当孩子了么?不过是巩固后族地位的工具罢了。今日就这么几个人站在这里,谁不知道谁是黑心肝儿,还用得着扯这遮羞布?”
“狗既然出卖了主人,又要说什么好话,没得又当又立的。”
谢景衣说着,走上前去,遮住了南裕师太的视线,又对赵掌柜的同关慧知行了个礼,“我这里,有个私事,想要问这老尼姑,还请两位,行个方便。”
赵掌柜的忙不迭的点了点头,拽了拽一旁的关慧知,用余光瞟了一眼那堆假人,快步的出了地窖。
见她们走了,谢景衣方才又看向了南裕师太。
“你之前说什么来着?你说他还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能祸及无辜?那么我问你,你是否跟柴夫人说,说柴祐琛是柴绍芜的克星,他将会害死他哥哥?”
南裕师太一愣,神色变幻了几分,过了许久,方才说道,“是!”
“现在,你还说的出孩子是无辜的,为什么不放过他这种话吗?”
“你的孙子就是孩子,就是无辜的。柴祐琛就不是孩子,不是无辜的。这么些年,他的母亲甚至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把什么都怪罪在他的身上。”
“这一切,谁来替他讨回公道?”
“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呢?我真的很想知道,毕竟,他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而已。甚至于,他的出身,怕不都是你们设计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