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门来打个头破血流,这在外头,总归是要过得去的!
今儿个不用她招呼客人,她也没理会谢玉娇,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出好戏。
“谢玉娇,你做人儿媳,做人妻子,怎地如此说话?还是出身侯府的,说话如此粗鄙,同街头的那些粗妇,有何区别?”谢景衣透过石壁的镂空花纹看了过去。
这说话的男子,不是文举人又是谁。
那文举人气得一脸通红,抬手竟然想打谢玉娇。
谢玉娇本就要炸了,再一见那抬起的手,二话不说,猛的跳起,对着文举人就是一个大耳刮子!那声音,清脆得像是说书楼里打快板儿!
谢景衣光是看着,都替文举人觉得脸疼!她站在石壁后头,双手握拳,蠢蠢欲动,没有错,上啊谢玉娇,拳打文家老虔婆,脚踢吃软饭的负心汉!
她虽然也不喜欢谢玉娇,但对于文家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人,那是深恶痛绝!
谢玉娇打完之后,也是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巴掌,当真扇了下去,她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还没有来得及说,就发觉自己个捅了马蜂窝了!
“你这恶妇,竟然连夫君都敢打,我要让我儿休了你!到时候你个坏了名声的弃妇,就像那臭水沟的死鱼,看还有没有人要!”
那文老夫人领着两个女儿,恶狠狠地朝着谢玉娇冲了过来。
谢玉娇惊慌失措,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嚷嚷道,“你们都是死人吗?没看到你家小娘要被人打死了吗?都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他娘的,这日子过得憋屈死了我!”
她说着,跳着脚骂道,“我原想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为了脸面忍了,就这么过一辈子了,可今日被你们一家子恶心坏了,我谢玉娇哪里还有脸啊?我的脸早就被你们给丢光了!”
“姓文的,你自己个说说,你恶心不恶心!你还看上了谢景衣身边的忍冬?自己个怂不去说,就撺掇了你母亲说,当着我爹我娘,当着我娘家人的面,说的都是什么丧尽天良的屁话?”
“还好生养!你们这些恶人,也就配断子绝孙!我的脸都叫你们丢光了!那也就是谢景衣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别说是打你一个大耳刮子了!她能扒了你的皮当脚垫子,砍了你的脑袋当球踢!”
“我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比她还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