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我的手里,自然是要毁了它的,现在……什么都没了!”
男人咬着后槽牙,“你、你说过……”
“我什么都没说过!”顾若离终于笑出声来,“我跟你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可说呢?告辞!”
男人低喝,“站住!你言而无信,说话不算话!”
“说话不算话的人多了,又不差我这么一个,何况……”顾若离嗤冷,“我答应过你什么了?我什么都没答应,有人证明我说过什么吗?我压根没来过这里,更没见过你。我顾若离是夜侯府的二小姐,燕王府的顾侧妃,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人?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等死吧!”
音落,顾若离转身就走。
“你的珠宝首饰还在这里,你想抵赖?”男人挥动手中的檀木盒子。
顾若离立住脚步,转身看他时,眼底满是嘲讽与轻蔑,她勾唇笑得何其美艳,“你手里的,最值钱的应该就是外面这个檀木盒子,里面的东西都是假的,根本不值钱,你觉得我如此身份之人,会用这些东西?愚蠢!”
闻言,男人快速打开了檀木盒子,方才他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根本没想过内里真假,如今倒是……
顾若离觉得,自个的心情简直不要太好,保住了钱财,还烧毁了书信,连半点马脚都没露,只要她今夜出了城,一切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出了门,安康生还在外头等着。
顾若离笑道,“安师爷,我不认识那个人,大概是底下人搞错了。”
“搞错了?”安康生眉心微凝,“难道不是顾侧妃想找的人?”
顾若离摇头,“他那么脏兮兮又疯疯癫癫的,肯定不是,既是认错了,那便不必将我来过此地的事儿,告诉苏大人了,我这就回王府。”
“是!”安康生面色苍白的领着她往外走。
行至院中,顾若离笑道,“不用送了,我自己会走!”
“顾侧妃还记得回王府的路吗?”安康生问。
顾若离心情大好,自然不疑,当即脱口而出,“那是自然!”
然则下一刻,却有冷戾之音凭空响起,“本王怕你,不认得回去的路!”
旁人的声音,顾若离兴许记不得,可宋宴的声音……自己的枕边人,日日夜夜陪伴了这么多年,她又怎么会不识?是宋宴,是宋宴!
顾若离面色瞬白,脚下已经迈上了台阶,距离大门口句只差那么几步路……瞧一眼外头漆黑的夜,顾若离很快就镇定下来。
转身,含笑,苍白的面色为她添了几分楚楚动人之色,“小王爷!”
“大晚上的,不在府内好好休息,跑这府衙重地作甚?”宋宴站在檐下,就这么居高临下的望着行至院中的顾若离,眸中倨傲冷戾之色,一览无余。
顾若离行礼,“琥珀说,她有亲眷进了府衙,央我来见一见,我怕小王爷担心,所以让她躺在了我的床榻上,假装是我,我……小王爷,若离知道错了,现在就回王府!”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手轻轻落在小腹处,仿佛是在有意无意的提醒宋宴,她的身份有多特殊。
“站住!”宋宴依旧站在檐下,眉眼间的冷戾之色散了些许,只剩下满面的嘲讽,“你背着包袱,跟本王说,你是替琥珀出来办事的?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才?顾若离,你是不是觉得本王特别蠢,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这么多年,以至于从始至终都没看清楚你,是这般的蛇蝎心肠!”
顾若离骤然扬眸,不敢置信的望着宋宴,未曾开口泪先流,“小王爷……难道您也不相信若离了?若离是什么人,相伴这么多年,您还不清楚吗?就因为姐姐回来了,所以您……”
一旁的安康生,眉心紧皱,提及靳月,他这当哥哥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