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倪县令身前。
“什么?本官是县令!还需要县衙令牌?还口罩!本县令就没听说过!走开!”倪县令这次不仅是动口说,还动起手来推搡着捕快。
捕快看到对方先动手了,二话不说先一个擒拿手把倪县令的手臂反擒在背后,“大人莫要知法犯法!”
“什么法!狗屁!你快给本官松开!否则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倪县令吃痛,强忍着疼痛怒气的大骂着。
此时周围的农民都看向了这边,他们想看看这县令被捕快擒拿之后会发生什么,很快捕快不慌不忙的大声说道“沿山县政令!执法知法者犯法,与平民同罪!并罪加一等!”
“什么?什么政令!本县令没听过!快快快快把你手松开!”倪县令痛的已经开始龇牙咧嘴了,也不顾及什么县令形象,试图挪动脚步绕个圈子,想让被擒的手臂舒服些。
旁边的张县令看到这样的情况,上前想把捕快和倪县令分开,想着有话可以好好说,谁知道,捕快看到有帮手上前,没说话,一只手快速的将胸前的哨子放进了嘴里,很快,“哔哔,哔哔”的哨音响了起来,个呼吸的功夫,其他的捕快也赶来了,同时还有那些施工队队长,一个个晒的像非非一样,十几个人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三个县令给围了起来。
“知法犯法!当街滋事!反抗缉拿!把他们仨部拿下!”捕快大声喊着,旁边的捕快和施工队队长纷纷上前,将三个县令给擒住,双手被反擒在身后,头被押的很低,朝着县衙便走了过去。
方涥刚打算修缮一下被损坏的风扇,却听到身后进来了许多人,好奇的看向公堂之外,瞬间整个人都懵逼了,心里暗想着,‘我擦!这几个捕快深知我心,这么快就找借口把这三个货押起来了!’
可实际上呢?
“大人,此人没有县衙令牌,欲要查看成内万民晚饭,我绝的此人有可能毒害百姓,要求查看他的县衙令牌,还让其佩戴口罩,可此人两样皆无,还要强闯闹事,另外二人都是帮凶!按沿山县政令,三人就属于团伙作案,是重罪,而且还是官员所以还要罪加一等!”第一个擒住倪县令的捕快,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可这一遍比当街上发生的还要严重,居然把外面的农民说成了万民,不过要说人数,这万民确实有的。
倪县令此时是双臂吃痛,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的人,被两个捕快重点招待着,当然倪县令还不是最糟糕的,最苦逼是熊县令,此时三魂七魄部回归了,而且还回归过了头,大喊着“你们!你们是要造反吗!你们居然对我们几个县令下手,你们是不是都想被砍头!”
“把这个大骂的家伙押进大牢,这两个先放开,我想是个误会!”方涥也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绝,三个人不能得罪了,于是只重点招待熊县令一人。
捕快等人将倪县令和张县令松开,但却将熊县令当场了万恶罪人,原本两个人押着的,此时变成了四个,而且不仅手臂被押的死死的,还把头捞捞的按住,上了手镣脚镣才拉着离开了公堂。
“风县令,此事你该作何解释!”倪县令看着熊县令真的被当成了囚犯押走,激动的说话语气都变的歇斯底里。
“让两位受惊了,本县令爱民如子,很多政令都是为民好,所以在沿山,官,在平民的眼里,没有什么特权,反倒会受到很多约束,比如吃饭,如果官员或者县衙内其他人员,与平民百姓一起用餐,必须要先平民百姓,之后才是县衙人员,平时也不能依仗是县衙人员对平民百姓呼来喝去的,哎呀一时间内容太多,没能与两位事先说清楚,还望海涵!”方涥说完,便对着公堂外的衙差吩咐了两句,转头看着两个还在揉搓筋骨的倪张县令,“两位稍坐,饭菜稍后就到。”
方涥没给两人发表意见的机会,转身就走到主坐继续修复他的风扇。倪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