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缓过劲来了,走到方涥身边,“风县令为何如此?”张县令先开了口,他不明白为什么把官员的身份降的比平民百姓还低,那样的话,平民百姓还能听从县衙人员的管束吗?
“哈哈,张县令的疑惑,想必倪县令也疑惑吧?”方涥没直接回答张县令的话,反而问向旁边的倪县令。
“倪某虽然很生气,但之前与那两个村长交谈,也感觉到了一二,还请风县令解惑!”倪县令说的用词很客气,但语气一点不平和,确实,刚才把他弄的最难看,也最痛苦。
“两位,平民百姓也是人,我们没得到官位之前也是平民百姓,为何县衙的人员就要高一等?为何要管束平民百姓?他们没犯法,没做伤害他人之事,我们何必要管呢?”方涥说着,停下了手里的修缮工作,来到了主坐旁边,给这两位县令也倒了两杯茶,“两位先喝口茶,饭菜没来之前,我就啰嗦两句,如有语言不当之处,还望两位多担待,风某年纪不大,但看事情的角度比较偏,很多政令发布出去时,我看待事情的角度非民、非官,可以说是旁观者,为官者说要造福一方,结果呢,平民百姓还是只能依靠自己过日子,这天旱之年当下,老百姓自己没法过日子了,这个时候就看出来,我们为官者所说的造福一方,有多么虚伪!沿山现在也困难,之前两三万反军来袭,城墙守兵只有两百多人,怎么守?还不是依仗着平民老百姓参与,共同抗敌,才保了平安吗?”
方涥说着说着,就把话题给扯远了,如果和面前的两位县令直接说他的那套理念,保准不能让别人接受,所以只能把话题扯远些,说的内容尽量大一些,不管他们能不能听懂,反正方涥是啰嗦了一大堆,这样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