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主公,那个不一样的相伯(2 / 3)

仙”的这张脸如此熟悉了。

是昨日那名姑子……

相伯先生再仔细辨认这两人的区别,乍一眼竟有着七八分相似。

莫非那位姑子声称的兄长……便是这陈焕仙?

陆瑚见相伯先生久久凝注着陈白起却不言不语,心中咯噔一声,顿时紧张地不知所措,连陈白起都忍不住笑得嘴角生硬,以为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说了什么惹人怀疑的话了。

晴阳雪惹,略刺目痛,相伯先生久站不觉,突生一阵晕眩感,他朝前踏出一步,却不料整个人便摇晃了一下,看着便是准备不支倒地了,陆瑚整个人僵住,却是不敢挪出一步,而陈白起却一个迅步离原地,再眨眼一看,她已上前一把搀住了相伯先生的手臂,另一只手顺便接住了滑落的那一朵扶桑花。

“先生!”

相伯先生回过神来,意外并没有摔倒在冰冷的地上,反而觉得手臂处一块皮肤一烫,有一种不属于他,令他十分陌生的温度贴上,一抬眼,便看进一双隐忍克制,却仍旧透露着关切的眼神。

“你没事吧?”

与相伯不同,陈白起只感觉掌下的身躯就像一块捂不热的冰块一样,那种寒意透过厚沉的布料渗进了她的身体。

“先生,你没事吧?”

这时,陆瑚终于反应过来,连忙过来搀扶。

而相伯先生却是在静默片刻,一个巧劲拂开了陆瑚伸来的手,却是一手覆上了陈白起温暖的手背,感觉手下的人一僵,不知为何,他潋滟的双眸微弯,唇色的艳异逐渐减褪,变成紫白色“估计是不行了……”

虽说着玩笑话,但这种薄阳稀冷的天气还跑出来独自赏花,看起来的确是“病”得不轻。

陈白起又好气又好笑,她挣了挣手,却意外没有从病弱的相伯先生手中挣出。

她看向他,他的面容苍白而憔悴,再好的颜色也好像被岁月傲成一副行将就木之人。

不过一年,他的样子却还真有一种病入膏肓之感,难道他真的活不过二十五?陈白起恍惚了一下。

“先生今年几岁?”

相伯先生嘴角的轻漾的笑一滞,深深地回视着陈白起。

“焕仙,不可无礼。”

这时陆瑚反应过来,大声喝叱。

被陆瑚这一声惊喝,陈白起才知道原来她不知不觉将心中的话问了出来。

陈白起当即歉意地垂眸。

“先生见怪,焕仙只是……”

只是什么……

或许她可以说许多好听的话来将此事糊弄掉,但她却有些说不出口了,特别是在相伯先生那一双明澈得似能看透一切的目光下。

相伯先生意味不明地看着她许久,方施舍两字“无妨。”

陈白起将手中的扶桑花递还给相伯先生。

相伯先生盯着那花一会儿,弯唇微笑道“送你吧。”

送她?

陈白起嘴角一抽,同性的他送朵花给她,这是几个意思?

陈白起捏着花枝,总觉得握着个不安定因素一样,这时她听着系统叮一声。

系统相伯先生对你好感度+5。

“先生。”

这时,一道冷泠泠,像透明冰棱子一样低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同时伴随一阵脚步声。

却是披着长氅的秦溭带着一队侍卫来了,陈白起对秦溭这人敏感,当即硬扯脱了相伯先生,连忙后退几步与陆瑚站一块儿,并低下头去。

而相伯先生这一次倒是放开了手,只是瞅着陈白起那眼神儿多少有点变味了。

或许是秦溭的气势太过神俊霸气,亦或者是的神色太过严峻锋利,陆瑚颇感压力,秦溭是谁他并不知道,但多少知道这位是必是山长请来的贵客之人。

他曾得师长交待,不可私下接触山长的“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