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以表明它存在？”

轩辕破说“我没读过好多佛经，不懂什么经典，但好象佛祖有说过一粒沙里便是一个世界，又说一滴水里有十万生灵，那么这水里的生灵你能看到吗？沙里的世界你能看到吗？不过你能猜疑佛祖说过的话吗？”

黑和尚也不急，莞尔着问“你说不是从无中变来，世界却从何而来？”

“举个例子，城镇由很多房屋结合，房屋由土石砖瓦结合，土石砖瓦由沙粒结合，沙粒由更小的，肉眼见不到的颗粒结合，肉眼看不见的颗粒由更小的颗粒结合，如此下来无有穷尽，颗粒之间的不一构成，形成不一的物体，有如样的砖可以砌成不一的房屋，世界故此而来，宇宙由此而来。”

黑和尚眼光更亮，深深看了轩辕破一眼，行了一礼“拜师了。”说完就退了下来，在人群中一闪不见。

围观的人讨论之声无休止于耳，他们从没听过那么的说法，固然都听明白了就中的意思，却一代无法领受。

轩辕破认为这下可以竣事了，不虞人群中冲出一伙道教徒来，当先一人高声说“何须啰啰嗦嗦争个不断？不过硬是愚蠢蒙昧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如此衍生直至无有穷尽，宇宙便由此结合。我们汉人的先人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何须为这番邦蛮国的粗鄙讨论辩个不断？”

这道人长得高大威猛，脸现横肉，看起来有些熟悉，轩辕破再环顾他身边几人，不由名顿开。后头这个道人脸色红通通，三络长须，气概不凡，但却带着踞傲的脸色，身穿一件惹眼的绯红袍，正是在海上碰到的镇妖道人吴猛。

吴猛忽然到来，引起了很大的骚扰，大部份人都是尊敬而祈诚地看向他，向他问安，但也有少半人露出腻烦和鄙夷的脸色，格外是在场的和尚，显着看他不顺溜眼。

轩辕破本来对他在海上凌空飞步，掷剑降妖的本领极为敬服，差一点把他当成神物一样。后头被谢安一辨析，凌空飞步只是一种固局部法术，掷剑入海，却连剑都收不回来了，实则远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风景。于是吴猛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头，只是一个虚荣，虚荣的伪高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