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头白发,不管‘他’破哑的嗓音,不管‘他’偶尔的狂妄霸道,也不管‘他’时不时的孩子气。
就算没有夫妻之实,一辈子都没有孩子,她也无所谓。
可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能继续绑‘他’在身边。ii
她也不该为这样一首《凤求凰》而心生喜悦。
她将纸张重新折好,夹回了书中,期间一言不发,就连脸上的笑也渐渐的淡了下去。
景熹见状,不禁蹙眉,扳过了她的肩膀“怎么了?刚才我还见你笑了,怎么忽然就不开心了?”
云秋君淡淡皱眉“原本是开心的,可是忽然想到一些事,就开心不起来了。”
“还是那个女大夫?”景熹的声音中已经夹带了些怒气了,“秋君,你要我说多少遍,我”
“不是的,不是那件事情。”云秋君打断了景熹,“只是我今天中午歇晌的时候做了噩梦。”
“什么梦?”
云秋君深深看了景熹一眼“我又梦见爹爹和兄长们了,我梦见他们死的好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暮雪,他们让我替让他们报仇。”
景熹皱眉“这两天只顾着别的事情,倒是忘记跟踪云三的那批兵器了,是我的疏忽,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办好的。”
云秋君点了点头,但眉宇间的愁绪仍是挥之不去。
景熹有些心疼“这就是你心中烦闷吃不下饭的原因么?你去光普寺烧香也是为了义父和两位兄长?”
“嗯,暮雪,你知道的,除了三叔,还有另外一个人,他也同样不可饶恕!我一定要他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