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将自身给卷了进去。
想他曹安堂好歹也是铮铮铁骨的一条汉子,做事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今天却感觉自己比做贼都不如,只因为他竟然选择了给一对臭不要脸的男女去帮忙隐瞒那些肮脏事。
憋屈!
可再憋屈,他还是站在了生产社大门前,伸手叩响了门环。
好半天之后,门内才传出苟大友的声音。
“谁?”
“我,曹安堂。”
“滚。”
“我曰你八辈祖宗!”
曹安堂心里这个气啊,狠狠踹了一脚院门。
一脚不够多踹几脚,踹多少脚,里面也没有任何回应,他就感觉整个脑袋懵懵的。绕着徐家大院的院墙半圈,去到后门那边,找个矮点的地方,蹭的下翻上墙头,直接进院。
黑暗中,曹安堂的双眼好似带着火光那样闪亮,一路冲到前院,冲到苟大友住的耳房,上去一脚直接把门板整个给踹了下来。
屋内的苟大友吓懵了。
曹安堂也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过去就是大巴掌直接照脸上抽,拎起来床单蒙住苟大友的脑袋,武松打虎一样,大拳头雨点般落下去。
什么都不管,先打他个龟孙一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