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但狂得不得了,这几百年一步步做到如今这富可敌国的局面,便更是目中无人了。”
“就仅仅因为他富可敌国?”
“这人的嚣张是骨子里的,修为不低还睚眦必报,这些名头一样样摆出去,就更没人敢招惹他了。但他倒是不介意得罪人,这满永安城,还没有他没得罪过的人。”
云衣看着云浔,挑了挑眉,“你也不敢得罪他?”
云浔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为什么了解这些?”
云衣没有说话,摆出一份洗耳恭听的样子,云浔一脸仿佛吞了苍蝇一样的脸色,“就因为我刚到永安城时,但凡是个人就说我像他。”
云衣摸着下巴打量了云浔一番,又想了想云浔方才的描述,颇为不赞同地摇摇头,“不像不像。”
“对嘛,”云浔这才脸色好些,扬手将胳膊上那三只鸟放了出去,“我倒觉得你说得没错,他顶多像我养的鸟。”
其实云衣的后半句是“你可比他嚣张多了”,但她看看这会儿正志得意满的云浔,想了想,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朝饮白露、夕餐秋菊的国师府是不容许厨房的烟火气的,云衣待到了未时便告辞了,在回府之前,她总还要假装去街上溜溜,最好还能碰巧将那几个小尾巴捡回来,而最重要的一点,吃点东西。
虽然她还不至于一顿不吃饿得慌,但猛然缺了一顿,云衣也确实觉得少点东西。
将所有平常不能见的人一天见完的好处就是,往后那半月,云衣过得极其坦荡且悠闲,这种不必承担任何心理压力的轻松感,让云衣不住感慨这才是生活。
白霜倒是来了几趟,云衣也去了几回丞相府,她虽不知道凌清安所谓的很严肃的事情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她还是将那种冥想的修炼法尽快传授给白霜为好。
当云衣确定白霜差不多已经掌握了大概可以自主修炼时,算算日子凌清安也该出关了。
云衣一直不知道凌清安究竟在哪闭关,其实不止闭关,凌清安每一次出府回府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如果他不想让云衣知道的话。
明显这个谜一样的皇子的故事要比外界所流传的要多得多,而云衣不得不时刻提醒自己千万小心,以防一个不慎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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